裂玉鸣:大雍世家劫

裂玉鸣:大雍世家劫

作者: 费彬时

军事历史连载

《裂玉鸣:大雍世家劫》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萧策柳仲讲述了​永安年大雍皇权暗流汹世家纷争如棋局错镇国公府将军萧一柄裂玉剑守国却遭靖王构深陷京城权谋漩涡;沈家嫡女沈清一双慧眼辨人以账册为为家族洗刷冤屈场始于利益的联成了彼此最坚实的铠这是一场横跨朝堂与边疆的争霸传更是一对灵魂知以爱为盾、以智为守护家国安宁与彼此一生的温情史

2025-11-03 20:28:44
大雍朝永安二十七年,腊月廿三,鹅毛大雪己连下三日。

京城朱雀门外的官道被积雪压得瓷实,马蹄踏上去只留浅淡的印子,转瞬又被新雪覆盖。

玄色锦袍裹着的萧策立在城门下,指节因攥紧缰绳泛出青白,狐裘领子里露出的侧脸线条冷硬如刀削,眼角眉梢还沾着漠北带回的风霜。

“二公子,再等片刻,赵将军的人该到了。”

随从林缚低声提醒,目光扫过城门两侧巡守的兵卒 —— 那些人腰间的铜符明明刻着京营印记,袖口却悄悄绣了半朵银莲,是御史大夫柳家的私徽。

萧策没应声,只抬眼望向漫天飞雪。

镇国公府镇守漠北三十年,萧家儿郎半数埋在雁门关外,可这两年京中风向变得诡异。

上个月父亲被柳御史参了本,说萧家私吞军粮,虽有太后懿旨压下,可京营里突然多了些柳家亲信,连朱雀门的巡守都换了人。

“吁 ——”远处传来马蹄声,三辆乌篷马车冲破雪幕而来,车辕上挂着的玄铁令牌在雪光中泛着冷光,正是漠北军的信物。

萧策刚要上前,一道嚣张的笑声突然从城门楼上炸响:“哟,这不是镇国公府的二公子吗?

大雪天的,带着漠北的车驾进城,是藏了什么宝贝?”

柳承业披着件月白狐裘,摇着折扇从城楼上走下来,身后跟着十几个佩刀的家奴。

他是柳御史的嫡长子,仗着父亲在朝堂上的势力,在京中横行惯了,往日见了萧策虽不亲近,也不至于这般挑衅。

“柳公子有闲心管镇国公府的事,不如回去看看你父亲的弹劾奏折,有没有被陛下丢进炭火盆。”

萧策声音平淡,却带着漠北风沙淬过的冷意,手己按在腰间佩剑的剑柄上 —— 那是先帝赐的 “裂玉”,剑出鞘必见血。

柳承业脸上的笑僵了僵,随即又嚣张起来:“萧策,别以为你在漠北打了几场胜仗就了不起。

如今京营归我表兄管,你这三辆马车,得先让我查一查。”

“放肆!”

林缚上前一步,“漠北军的车驾,岂容你随意搜查?”

“我看谁敢拦!”

柳承业猛地将折扇拍在掌心,身后家奴瞬间围了上来,城门两侧的巡守也悄悄靠拢,手按在刀柄上。

雪粒子打在盔甲上,发出细碎的声响,空气里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气息。

萧策突然笑了,只是笑意没达眼底:“柳承业,你可知私调京营兵卒围堵镇国公府之人,按律当斩?”

他缓缓拔出 “裂玉”,剑身在雪光中映出冷冽的弧光,“今日你若敢动这马车,我便敢在朱雀门斩了你,替柳御史教教儿子,什么是君臣规矩。”

柳承业被他眼中的狠厉慑住,后退了半步。

他虽跋扈,却也知道萧策的性子 —— 漠北战场上,这人能单枪匹马冲进制敌营,砍了敌将头颅,真要逼急了,说不定真敢在朱雀门动手。

就在这时,马车的布帘突然动了动,一只苍白的手掀开缝隙,露出半张染血的脸:“二公子…… 别为我…… 伤了和气。”

是赵将军的副将陈默,上个月在漠北遭了伏击,带着半份账本逃了出来 —— 那账本上记着柳家通过漠北粮道走私军械的证据,也是萧策冒着风雪赶回京城的原因。

柳承业瞥见陈默,眼睛骤然亮了:“果然藏了人!

萧策,你私藏朝廷要犯,还敢拒查,我看你是活腻了!”

他说着就要冲上前,却被林缚拦住。

“柳公子,” 林缚的声音冷得像冰,“陈副将是漠北军的人,若有罪名,也该由兵部审问,轮不到柳家插手。

再说,你口口声声说他是要犯,可有陛下的圣旨?”

柳承业语塞,他不过是接到父亲的吩咐,要在朱雀门拦下萧策,抢回陈默,哪里有什么圣旨。

萧策趁机翻身上马,将陈默扶进自己的马车:“林缚,带车队进城。

谁敢拦,就按谋逆处置。”

“是!”

林缚拔出佩刀,身后的萧家亲兵也纷纷拔刀,玄铁刀身在雪光中闪着寒芒。

柳承业看着萧策的车队缓缓进城,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真的阻拦 —— 萧家在京营虽没了往日的势力,可萧老爷子毕竟是三朝元老,手里还握着先帝赐的丹书铁券,真要闹到陛下那里,柳家未必占得了便宜。

“等着瞧,萧策,” 柳承业望着车队消失在风雪中的背影,咬牙道,“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萧家,从京城彻底消失!”

……镇国公府的暖阁里,炭火烧得正旺。

萧老爷子坐在太师椅上,花白的胡须垂在胸前,手里拿着半块玉佩 —— 那是柳家的信物,上个月从伏击陈默的刺客身上搜出来的。

“父亲,” 萧策躬身行礼,“陈副将己经安置好了,账本也带来了,只是柳承业在朱雀门拦了我们,看来柳家己经知道陈副将还活着。”

萧老爷子睁开眼,目光锐利如鹰:“柳仲文(柳御史)野心不小啊,竟敢动漠北的粮道,还走私军械,他是想通敌叛国,还是想…… 谋反?”

“依儿子看,两者都有。”

萧策递上账本,“漠北的探子来报,柳家这两年和北狄来往密切,上个月的伏击,就是北狄人干的,背后有柳家的影子。”

萧老爷子翻看着账本,手指因愤怒微微颤抖:“好,好一个柳仲文!

拿着朝廷的俸禄,却做着通敌的勾当。

看来,我们萧家在漠北守了三十年,倒是碍了某些人的眼。”

他抬头看向萧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明日你去趟宫里,把账本交给太后。

柳家在朝堂上蹦跶得够久了,也该让他们知道,京城不是他们能随意撒野的地方。”

“是,父亲。”

萧策应声,目光落在窗外的风雪中。

他知道,这账本一交,萧家与柳家的恩怨,就再也无法收场了。

暖阁外的雪还在下,覆盖了京城的繁华,也掩盖了即将到来的血雨腥风。

大雍朝的世家争霸,从来都没有硝烟,却比战场更残酷。

萧策握紧了腰间的 “裂玉”,他知道,从明日起,京城的天,就要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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