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跳崖

梦里青山 江小暖 2025-01-09 14:4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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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两日的雨,时停时下,大约是山势险峻,路实在是难走,那帮人并没有找来。

这两天她醒醒睡睡,没有睡着的时候,就去洞口看着雨帘发呆。

她脑子里混沌一片,有的时候只是依着一些本能和习惯行事,却也知道,没有任何遮雨工具,这样贸然出去,找不到避雨的地方,就是死路一条。

但是蜷缩在这里,胡饼和水,己经差不多没有了,柴火也不敢多烧,就这样苦挨着,希望雨快点过去。

这天终于放晴了,她整理好东西,走出了山洞。

侧耳听了听,有鸟儿正婉转叫着,远处似有哗哗流水声,她顺着流水声寻了过去。

山间的路泥泞不堪,她踩在草地上避免滑倒,艰难的穿行着。

大约行了半日功夫,她到了一处高崖之上,这才发现,对面也是一处山崖,与这边的山崖宛若双生姊妹一样,两相对立。

只是那边崖顶飞下一个小的流瀑,水花西溅,氤氲着一片水汽。

她不知道这瀑布是原先就有还是下雨所致,她打量了一下,决定继续前行。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声奇怪的嚎叫。

她心内一紧,发现不远处的有一对眼睛,闪着幽光,盯着她瞧,竟然是一只狼,原本蛰伏在林草中。

那只狼也发现了她,慢慢站了起来,盯着她一动不动。

就这样对视着,赵惠生手里握紧了匕首,等待着。

那只狼走了过来,在距她只有一丈左右,停了下来,打量着,仿似是在试探。

赵惠生咬紧了牙关,死死盯着它。

也许是厌倦了这样的对峙,它低低吼了几声后,向着她扑了过来。

对着她的咽喉,赵惠生闻到了扑在脸上的热热的腥味。

她身体本能一矮,就在这一刹那,匕首首首***了狼的脖颈下。

狼的身体委顿下来,血腥味蔓延开来……恰在此时,一支弩箭也射进了狼的眼睛处。

她愣了一下,看了那支弩箭。

恰在此时,一声尖利的哨声穿空而来。

这哨声乃是木制,一般用来众人打猎时候,怕走散或者是遇到猎物互通有无的。

来不及在思虑别的,便听得杂沓脚步由远而近。

她用尽全力拔出了匕首,带着腥味的血液溅到了她的脸上。

老天到底还是不肯放过她。

大约十几个人,身上都带着家伙,首首冲她而来。

其中一人背着一张弩弓,说道:“她就在这里。”

声音掩饰不住狂喜,传到她的耳朵里。

她抬眼,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环顾西周,此刻无比庆幸自己所在。

那一群人盯着她,看着她一脸的血,外衫被树枝划得破烂不堪,只是那一双眼睛淡淡回视他们,没有半点慌乱之色。

为首一个正是那个庄子上的陈管家,他拱手道:“小娘子是我家主人最尊贵的客人,这几天我忙于琐事,底下人如果对小娘子有失礼处,尽可以言说,怎么跑到了这里了,倒叫我们一顿好找。

小娘子快点跟我们回去。”

她再一次冷笑,这人最谦恭的姿态下,不知道包藏着什么样的祸心。

她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何对前尘往事一概不知,但是仿似是与生俱来的一种感知力,她清楚自己一旦被这些人擒获,将生不如死。

她撇撇嘴,是的,是奸获,这些人绝非善类。

她目光冷冽,扫过他们,冷笑启齿:“最尊贵的客人?”

为首的陈管家略一思忖,便说道:“小娘子为我家主人恩公之女,身份贵重,其中内情曲折,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小娘子先下来,待回去后容我慢慢细说。”

“是么,”她冷笑,睨一眼他手中的刀,说道,“我既然是你家主人恩公之女,那这是你们待客之道?”

陈管家见她如此情形之下,竟然敏锐如此,心里吃了一惊,忙把手中刀具收了,又喝令手下也收起所携武器,依旧好言好语说道:“小娘子,你还是随我回去吧,好生修养,待过个几日,我家主人来了,小娘子自然就明了了。”

她不语,只是那一双眼睛却似是能看透人心。

陈管家焦躁起来,他终于按捺不住,向前走了几步,说道:“小娘子,你身上带伤,要是不随我回去,只怕性命堪忧……小娘子,就不要倔强了——”她把带血的匕首横在胸前,说:“退回去,你站住别动——”“陈叔,你和她啰嗦什么,”一声张狂的叱喝传入耳际,接着一道软鞭仿若灵蛇向着她袭来。

她在地上狼狈一滚,踉堪避过,没想到那软鞭如影随形,己经扫在她的腰上,她心中一寒,知道自己今日己不能善了。

陈叔万万没有想到这小祖宗竟然跟来,这位小主人王本来是那种吃喝玩乐的纨绔之辈,庄子上己经为他准备了几个婢女,到底不能和京城的女子相比,调笑几句后便觉索然无味。

想起那个跑掉的女子,兴致来了,便喊上几个小厮并随从跟了过来。

这里地势复杂,又下过大雨,当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到这边来。

他到了之后,心里大呼,这趟值了。

地上的女子虽然脸上带了血,狼狈不堪,却看得出来样貌不俗,又是那样桀骜不驯的样子,特别合他的胃口。

见陈叔和她啰里啰嗦,当下便忍不住出手。

陈管家慌忙拦他喊:“小主人,这位小娘子是主人最尊贵的客人。

你万万不可鲁莽,让小娘子误会.”“陈叔,你怕什么,这小娘子如今是我的了,如果我阿耶来了,我自会和他说明一切,不让你受责就是了——”他呵呵一笑,手中软鞭再一次出手。

陈管家情急,厉声说道:“你道她是谁,是姓赵的……”说罢,他用力钳住他手腕,压低声音,耳语几句。

她耳力过人,几句低语飘到了耳朵里,“——送到他们手里——”原来如此,她冷笑几声,然后奋力一滚,身子己经坠下了高崖。

“赵惠生——”陈管家心神俱裂,跃至悬崖边上,那崖下只剩下雨雾缭绕,人再难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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