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网上谈了个女朋友,她邀请我去她家的茶园老宅小住,却没想到,
这次的经历不仅刷新我认知,更让我噩梦连连……1.我叫章凡,立早章,平凡的凡。
但其实,我的命运很惨,连平凡都算不上。八岁那年,一场暴雨,
把我家本就破烂的土坯房压垮,父亲母亲被横梁和砖块当场砸死。
我靠着爷爷走村串户给人剃头的微薄积蓄,总算是熬到了高中毕业。毕业后不久,
爷爷也过世了。无牵无挂的我,只身来到南方一个大城市,在电子厂拧起了螺丝。
流水线的轰鸣声像块磨刀石,把日子磨得灰扑扑的没了棱角。每天下班回到宿舍,
我就抱着手机在交友软件上划来划去——不是想谈恋爱,而是想找到一个慰藉,
哪怕只是虚拟网络里的一句“你好吗”。直到“晚茶”的头像跳出来,我的手指突然顿住了。
头像上并非什么精致自拍,不过是张晨雾里的茶园,配文是“雨歇茶烟暖”。
我鬼使神差地点了关注,她很快回了消息:“看你朋友圈,好像很喜欢安静?
”我说:“也不全是。”她怀着好奇心,便和我交谈了起来。她叫林晚茶,
说家人在浙西天目山种茶。她不聊奢侈品,不聊八卦,
只说清晨摘茶时露水有多凉;炒茶时铁锅有多烫。她说:“章凡,这名字很好,很低调,
就像茶树,安安静静待在山里,默不作声地奉献着自己。”这句话戳中了我,
令人心头倏然一暖。在工厂里,我是流水线上的编号,是“那个拧螺丝的”,可在晚茶这里,
我的“平凡”被当成了优点。聊到第三个星期,她把我的情况都了解得差不多了,
便犹豫着发来一条消息:“跟你聊得越久,越觉得你踏实可靠,性子也合得来……”接着,
她开始说自己的情况,“我从小是个孤儿,被爷爷奶奶收养,爷爷奶奶还有一个大茶园,
他们年纪大了,所以总盼着找个上门孙女婿,一起运营这个茶园……你要是觉得荒唐,
就当我没说。”我盯着屏幕看了五分钟。
拧螺丝的未来我看得见——三十岁或许还能待在工厂,但四十岁的时候,
可能就要被机器取代。到时恐怕连工作也找不到,更别提养老婆孩子了。而晚茶那里,
可是有一个大茶园。我咬着牙,打了两个字:“可以。”去山庄那天是周六,
天刚亮我就起床,借来了蒸汽熨斗,把唯一一件没起球的衬衫熨得笔挺,
随后又去理发店剪了头发,连指甲都剪得干干净净。坐高铁到临安,再转中巴到山脚下,
远远地,我就看见一个穿米白棉麻裙的女孩站在一棵老樟树下。走近了,果然是晚茶。
她手里拎着个小竹篮,篮子里装了半篮子的桑葚。她长得比视频里更清秀,
头发用一根古朴的木簪挽着,发尾沾着点山间的芦花。她看见我,
眼睛弯成月牙:“路上饿了吧?我采了桑葚,你先垫垫。”我接住竹篮,桑葚紫黑饱满,
味道甘甜。“谢谢!很好吃。”说话间,我们开始往山上走。从山脚到山庄要走半小时山路,
晚茶走在前面,裙摆扫过路边的野草花,那些残瓣儿便扑簌簌落下。
她跟我聊山里的事:“前段时间采茶忙的时候,镇上的人都会来打零工,
中午就在院子里搭灶台煮面条,放上些肉沫和青菜。”我跟着她的话想象那个场景,
心里满是暖意。我们边走边聊,直到看见山庄的大门。入眼是青瓦白墙,
门楣上挂着块褪色的木匾,写着“林氏茶坞”。场面有点大,我开始紧张了起来。
这可是我平生第一次以未来上门女婿的身份,见女生的家人。推开吱呀作响的大木门,
院里晒着竹筛,里面摊着深绿色的茶叶。微风过境,满院茶香。廊下有个姑娘拿着扫帚,
在打扫石阶,十五六岁的年纪,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扎着个低马尾。看见我和晚茶,
她手中的扫帚突然攥紧了些。2.“那是阿桂,上个月刚来帮忙的,山里孩子,老实。
”晚茶随口提了句,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疏离。阿桂没抬头,扫帚在石阶上顿了几秒,
又继续机械地挥动。客厅里坐着两个人。靠在藤椅上的老头穿深蓝色对襟衫,
一头花白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手里抓着个紫砂茶壶,壶嘴冒着细烟。见我进来,
他放下茶壶笑了笑,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是小章吧?路上辛苦,快坐。
”这是晚茶的爷爷林鹤年,说话声音洪亮,眼中有种商人的精光,扫过我脸孔时,
似乎还带着股子掂量的意味。还有个老太太坐在八仙桌旁,裹着件深绿色的棉袄,
领口扣得严严实实,头发用黑绢帕包着,只露出一点花白的发尾。她正低头捻着衣角,
手指干枯,皮肤松弛得像老树皮。听见声音,她慢慢抬起头,用无神的眼珠子扫了我一眼,
随后,便呆愣愣地看着天花板。“这便是我奶奶,她有点老年痴呆,会胡言乱语,
身子也不太好,你别介意。”说罢,晚茶给我递了杯茶。我接过茶,
心里有点纳闷:老年痴呆的人我见过好几个,不是这眼神。但我也顾不得细想,
毕竟每个人的情况可能不太一样。晚茶说她给我泡的是茶园自产的绿茶,我品了两口,
入口有股淡涩,后味却有点闷,像受潮的茶叶里掺了点别的东西。放下茶杯的时候,
阿桂端着瓜子进来了。路过我身边,她胳膊肘碰了我一下,随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过了那道门,她又回头,冲我挑了挑眉。我有点近视眼,当时只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吃中午饭的时候,晚茶先给爷爷夹了一大筷子笋干烧肉,又笑着往我碗里添了块鱼肉。
奶奶坐在一旁,手里的勺子悬在碗上空,晚茶却像没看见似的,转头又去给爷爷盛汤。
这令我感觉有些奇怪。或许,她是不太喜欢痴呆症的人吧。下午,晚茶带我逛茶园。
漫山的茶树从山脚铺到山腰,修剪得整整齐齐,雾散了,阳光漏下来,落在茶叶上,
亮闪闪的像碎金子。“这片是明前茶,摘的时候要掐最嫩的一芽一叶。”晚茶弯腰,
指尖捏着一片茶叶给我看。我们走走停停,直到走到茶园深处,晚茶突然停住脚步,
指着前面一片挂着“禁止入内”的木牌:“那边是老茶树,几十上百年的都有,长得密,
容易迷路,你别往那边去。”我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那片茶树比别处高,枝叶纠缠在一起,
像道绿色的墙,阳光透不下来,显得阴沉沉的。“里面的茶叶不好吗?”我随口问了句。
晚茶眼神闪了一下,很快又笑着说道:“不是不好,是老茶树的茶叶太烈,一般人喝不惯。
”那天晚上,我住西侧的客房。房间很干净,床上铺着浆洗过的白床单,
上面有淡淡的皂角味,窗台上摆着一盆兰草,叶子绿油油的。睡前阿桂来送洗脚水,
铜盆里的水冒着热气。她放下盆,转身要走的时候,突然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折得方方的纸条,
飞快塞到我手里,然后低着头跑了,像是很怕被人撞见。我展开纸条,
上面是歪歪扭扭的铅笔字:“晚上锁好门,别喝味道奇怪的东西。”我愣了愣,
寻思着这是什么意思?白天那杯茶,算不算味道奇怪?可我现在依然好好的,
没有任何异常啊。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还是小心地锁上门,并且拉上了窗帘。
我躺在床上,也不知为何,竟然有些睡不着。夜深人静,我听见院外传来几声狗叫,
还有远处茶树丛里的虫鸣。可在这些声音里,好像还混着一点女人的啜泣声,很轻,
似有若无。我只觉得自己是听错了,那很有可能是山间的鸟叫。第二天早上,
我被院子里的扫地声吵醒。推开窗,看见阿桂拿着竹扫帚在扫落叶,动作很轻,
像是怕惊动什么。院角的石凳上,晚茶的奶奶正坐着晒太阳,手里抱着个旧布偶,是只小熊,
耳朵都磨破了,缝线开了个口子,露出里面的棉絮。阿桂扫到石凳旁边,蹲下来,
从口袋里摸出颗水果糖,剥了糖纸,悄悄塞到了她手里。奶奶的手指颤了颤,接过糖,
没立刻吃,只是攥在手心,眼睛看着地面,像在想什么心事。阿桂凑到她耳边,
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奶奶的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只有眼泪顺着眼角的皱纹往下流。
“醒啦?”晚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回头看见她端着个瓷碗,里面盛着粥。
3.“早上熬了小米粥,你尝尝。”她走过来,顺着我的目光看向窗外:“奶奶喜欢晒太阳,
阿桂心细,总给她带糖吃。”说罢,她笑了笑。我接过粥碗,热乎乎的温度透过碗壁传过来。
“奶奶这个情况多久了?”我终于忍不住问了句。晚茶的手顿了一下,粥勺碰到碗壁,
发出“叮”的一声轻响。“大概……有两年了。”她声音比平时低了点,“不仅神志不清,
身子也越来越差。”吃完早饭,晚茶说要带我去镇上买东西。山路蜿蜒,她走在前面,
偶尔会停下来等我,给我指路边的野果:“这个是覆盆子,熟了的甜,没熟的酸得很。
”我点头:“这个我知道,我吃过很多。”我们下了山,搭乘中巴车到了镇上。
晚茶带着我径直来到一家裁缝店,说要给我做两件新衣服:“山里冷,你带的衣服太薄了,
重新做两件吧。”裁缝是个五十多岁的阿姨,姓王,看见晚茶,笑着说:“晓燕,你来了?
上次给你做的连衣裙合不合身?”“晓燕?”我连忙问晚茶,“你不是叫晚茶吗?
”晚茶笑了笑:“听说有个叫晓燕的人,跟我长得很相像,可能她也时常来这里做衣服吧。
”“嗐,谁说不是呢?简直就像双胞胎。”王阿姨一边量我的尺寸,一边继续说道,
“算起来,晓燕也有好长时间没来做衣服了。”晚茶说道:“可能去外地打工了吧?
要不就是远嫁了。”我目光往街道对面扫了一眼,发现那里挨着就有好几个男装店,
不知晚茶为什么放着现成的衣服不买,非要弄得这么麻烦。但想起她也是一片好心,
就没有开那个口。王阿姨刚刚量好尺寸,晚茶就着急忙慌地付了钱,拉着我的手腕往店外走。
我回头看了眼王阿姨,她正皱着眉,似乎在寻思着什么。从镇上回来,爷爷在客厅看书,
见我进来,放下书,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小章,坐。”我坐下后,他盯着我的脸看了半天,
看得我有点不自在。“你生辰八字是多少?”他突然问,“前几天跟老伙计聊天,
他会看八字,说能算姻缘,我想帮你跟晚茶算算。”我心里觉得有点好笑,
山里老人果然信这个,但也没拒绝,把出生年月日和时间点都说了。爷爷听完,点了点头,
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算什么。“好,好。”他连说了两个“好”,眼神亮了起来,
“你们俩八字合,是良缘,月圆之夜就是好日子。”“月圆之夜?”我愣了一下。“是啊,
”晚茶从外面走进来,接过话头,“这是林家的规矩,成亲要选月圆夜,花好月圆,吉利。
”晚上,阿桂又来送热水。放下盆后,我笑着说了句“辛苦”。她摆摆手,盯着我看了几秒,
随后突兀地低声问道:“你相信人有灵魂吗?”我沉默片刻,不答反问:“怎么突然这么问?
是遇到什么让你觉得灵魂存在的事了吗?”阿桂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
我好奇道:“你能不能详细说说?”阿桂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还是忍着,没有说出来。
或许,她并没有那么相信我。直到第四天晚上,她像是考虑了好久,
终于跟我谈起了一件事:“我有个姐姐叫周晓燕,去年春天来林家帮忙采茶,
之后就再也没回过家。你猜怎么着?”我既惊且愕:“晓燕?她跟晚茶长得很像是吗?
”她摇了摇头。这更加勾起了我的好奇心:“那到底,怎么回事?”她压低了声音,
凑到近处:“如果我说,晚茶的身体是我姐姐的,但灵魂不是,你信吗?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像被炸开了:“你说什么?”4.“是换身术。
”阿桂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偷翻老太爷的书房,看见一本禁书,
上面写着用邪术能把人的魂换到别人身体里。我姐姐就是被他们抓来当‘壳子’的,
现在的晚茶,是别人的魂住在我姐姐身体里!”我看着阿桂通红的眼睛,
想起晚茶的一些可疑之处,还有王阿姨喊她晓燕,浑身的血都凉了。“可惜我读书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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