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字锁二十年血债陈敬言陆沉全文阅读免费全集_最新全本小说囚字锁二十年血债(陈敬言陆沉)

囚字锁二十年血债陈敬言陆沉全文阅读免费全集_最新全本小说囚字锁二十年血债(陈敬言陆沉)

作者:达不刘的小不妞

悬疑惊悚连载

《囚字锁二十年血债》内容精彩,“达不刘的小不妞”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陈敬言陆沉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囚字锁二十年血债》内容概括: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囚字锁:二十年血债》主要是描写陆沉,陈敬言,陈默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达不刘的小不妞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囚字锁:二十年血债

2025-11-05 12:07:12

凌晨三点,暴雨像疯了似的砸在青藤老宅的琉璃瓦上,

噼里啪啦的声响密得像一张不透风的黑网,将整座宅子裹在其中。巷子里积满了浑浊的雨水,

倒映着警戒线那抹刺眼的蓝,陆沉的车碾过水面,溅起半米高的水花,

在雨幕里划出一道转瞬即逝的白痕。“陆队,这边!

”年轻警员小林撑着一把被风吹得变形的黑伞,裤脚早已湿透,贴在小腿上泛着冷意。

他快步跑到车旁,声音被雨声压得发闷,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紧张,“死者是陈敬言,

六十二岁,国内顶尖的建筑设计师。发现人是他家保姆,早上七点来打扫时,

发现书房门反锁,喊了半天没人应,试着推门也推不动,才报的警。”陆沉点点头,

推开车门的瞬间,一股混杂着潮湿泥土味和雨水腥气的冷风扑面而来。

他拢了拢身上的警服外套,戴上鞋套、手套和口罩,跟着小林走进老宅。

木质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像是不堪重负的老者发出的叹息,门轴处积着厚厚的灰尘,

显然平日里极少有人进出。穿过昏暗的客厅,脚下的青砖铺地带着沁骨的凉意,

墙上挂着几幅装裱精致的山水画,画框边缘蒙着薄尘,却依旧能看出笔触的细腻。

走到楼梯口,陆沉停下脚步,抬头望去,木质楼梯的扶手被岁月磨得发亮,

每一级台阶之间的缝隙里塞满了灰尘,踩上去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与窗外的雨声交织在一起,透着说不出的诡异。二楼书房门口围了几名技术队员,

正小心翼翼地进行初步勘查。陆沉的目光落在那扇门上,这是一扇老式的实木门,

配着黄铜插销锁,锁芯完好无损,没有任何被撬动的痕迹。“这种插销锁,

只能从里面操作吧?”他问身旁的技术组组长老杨。老杨推了推鼻梁上的护目镜,

指尖在锁芯上轻轻拂过:“没错,陆队。这锁是几十年前的老款式,插销是实心黄铜的,

从外面根本没法通过工具勾动,除非……”他顿了顿,眼神凝重起来,

“除非凶手在室内反锁后,凭空消失了。”小林倒吸一口凉气:“凭空消失?

那不是密室杀人吗?”陆沉没说话,示意技术队员打开房门。随着“咔哒”一声轻响,

插销被拨开,房门缓缓推开,一股混杂着浓重血腥味、檀香和淡淡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让人胃里一阵翻涌。小林下意识地捂住了鼻子,陆沉却只是皱了皱眉,目光迅速扫过室内。

书房很大,足有二十平米,靠墙摆着整排深棕色的实木书柜,里面塞满了各类书籍,

大多是建筑设计类的专业著作,还有一些线装古籍,书脊已经泛黄。

房间中央是一张厚重的红木书桌,桌面光洁如新,显然平日里被精心擦拭过。

陈敬言就趴在书桌上,后背插着一把造型奇特的青铜匕首,刀柄没入大半,

只剩下刻着细密云纹的末端露在外面,末端挂着的银质小铃铛静止不动,

仿佛还残留着昨晚划破寂静的清脆声响。他穿着一件熨烫平整的白色衬衫,

后背的血迹已经凝固成暗沉的红褐色,顺着书桌边缘往下滴,在地板上积成一小滩,

干涸的边缘泛着狰狞的光泽。“法医初步判断,死亡时间在昨晚十点到凌晨一点之间。

”法医蹲在尸体旁,手里拿着镊子,小心翼翼地检查着伤口,“致命伤就是这处刺伤,

匕首从肩胛骨下方刺入,精准刺穿心脏,一刀毙命。从刺入角度和深度来看,

凶手身高应该在一米七五到一米七八之间,力气不小,而且对人体结构有一定了解。

”陆沉的目光扫过现场,眉头越皱越紧:窗户紧闭,窗闩牢牢插着,玻璃没有任何破损,

甚至连一丝划痕都没有;房间里没有任何打斗痕迹,书柜里的书籍摆放整齐,

书桌抽屉也没有被翻动过的迹象;书桌上放着一本摊开的线装古籍,一支价值不菲的钢笔,

一个倒扣的青花瓷茶杯,还有一张未完成的设计稿。最奇怪的是,整个房间的地板上,

除了死者自己的脚印,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的痕迹,仿佛凶手真的是来无影去无踪。“陆队,

你看这个。”法医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陆沉走过去,顺着法医的目光看去,

只见书桌右侧的地板上,散落着五六片干枯的紫藤花瓣,颜色已经变成了深紫色,

边缘卷曲发脆。他抬头望向窗外,院子里确实有一架长势茂盛的紫藤,枝蔓顺着围墙爬上来,

几乎遮住了半扇窗户。可窗户是紧闭的,花瓣又是怎么跑到室内来的?他弯腰捡起一片花瓣,

指尖触到干燥粗糙的质地,花瓣上还沾着一丝极淡的檀香,和房间里的气味一模一样。

“保姆有没有说,陈敬言最近有没有摆弄过紫藤花?”“问过了,”小林立刻回答,

“张妈说陈先生平时很少打理院子,紫藤花都是顺其自然生长的,

而且这些花瓣看起来已经干枯很久了,不像是刚掉下来的。”陆沉没说话,走到书桌前,

拿起那张未完成的设计稿。纸上画的是一座仿古园林,亭台楼阁布局精巧,

假山流水的线条细腻流畅,显然出自大师之手。但在设计稿的右下角,

却用钢笔标注着一个奇怪的符号,像是一个被扭曲的“囚”字,笔画僵硬,

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压抑。陈敬言是建筑界泰斗,一生严谨细致,素来以设计风格工整著称,

怎么会在如此重要的设计稿上画这种奇怪的符号?他的目光又落在那把青铜匕首上,

刀柄的云纹雕刻得极为精湛,不像是现代工艺,倒像是有年头的古物。“这把匕首,

有没有查到来源?”“暂时还没有,”老杨回答,“匕首上没有任何铭文,

材质是青铜混合了少量锡,工艺很特殊,我们已经取样送去化验了,

看看能不能找到相关线索。”陆沉的目光移到书桌后的墙壁上,那里挂着一幅山水画,

画的是江南春色,笔触温婉。他刚才就觉得这幅画有些不对劲,此刻走近了才发现,

画框边缘有一道细微的划痕,像是被什么坚硬的东西撬动过。他伸出手,轻轻推了推画框,

画框竟然微微晃动了一下——后面不是实心墙,而是一个狭窄的暗格!

暗格大约有一本书大小,里面空无一物,只有一层薄薄的灰尘,灰尘上印着一个淡淡的手印,

轮廓清晰,应该是近期留下的。陆沉的指尖划过暗格边缘的木质,触感粗糙,

上面还沾着一点新鲜的木屑,显然这个暗格近期被人打开过。“这个暗格,张妈知道吗?

”陆沉问。小林摇摇头:“张妈说她在陈家做了五年保姆,从来不知道书房里有暗格,

陈先生也从来没让她打扫过书桌后面的区域。”雨还在下,老宅里的檀香气息似乎越来越浓,

混杂着血腥味,让人头晕目眩。陆沉盯着暗格,又看了看地上的紫藤花瓣,

一个疑问在他心里越来越清晰:凶手是怎么知道这个暗格存在的?他打开暗格是为了什么?

那些紫藤花瓣,又藏着什么秘密?“陈敬言的家人呢?”他突然问道。

“他妻子在十年前就去世了,”小林递过来一份初步整理的资料,“独子陈默,今年三十岁,

三年前出国留学,学的是建筑设计,据说现在在国外小有名气。我们已经联系过他了,

他说昨晚八点到凌晨两点,一直在邻市参加一个建筑行业峰会,有监控和参会者可以作证,

暂时没有作案时间。”“暂时?”陆沉重复了一遍这个词,

指尖在暗格边缘的灰尘上轻轻划过,“把陈默的资料详细调出来,包括他三年前出国的原因,

还有他和陈敬言的关系怎么样。”“好的,陆队。

”陆沉的目光再次落在设计稿上那个扭曲的“囚”字上,在昏暗的灯光下,

这个字像是死者留下的最后遗言,透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意味。他总觉得,

这个字里藏着解开案件的关键,而这起看似完美的密室杀人案,仅仅是个开始。

天快亮的时候,暴雨终于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洒在青藤老宅的琉璃瓦上,

折射出斑驳的光影。老宅里的空气依旧压抑,潮湿的泥土味混合着残留的血腥味和檀香,

让人喘不过气来。陆沉带着技术队,把书房的暗格和连通的通风管道彻底勘查了一遍。

通风管道很窄,直径大约只有半米,内壁积满了厚厚的灰尘,

只能容一个身形瘦小的人勉强通过。管道的另一端通向院子的紫藤架下,

出口被茂密的枝蔓遮挡着,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陆队,通风管道尽头的土壤里,

检测到了微弱的鞋印残留。”老杨拿着检测报告走过来,脸上带着一丝凝重,

“但被雨水冲刷得很模糊,只能判断是42码的男士皮鞋,鞋底花纹无法辨认。另外,

我们在管道内壁发现了一小块暗红色的布料纤维,已经送去化验了,应该很快就能有结果。

”陆沉点点头,目光落在暗格上:“暗格里的手印呢?比对结果出来了吗?”“出来了!

”老杨的语气带着一丝意外,“这枚手印的主人,是陈敬言的儿子,陈默。

指纹吻合度高达98%,这是他三年前因为交通违章留下的备案指纹,绝对不会错。

”“陈默?”小林瞪大了眼睛,“可他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啊!昨晚那个时间段,

他明明在邻市参加峰会,监控拍得清清楚楚,怎么可能在老宅的暗格里留下指纹?

”陆沉的指尖敲着桌面,眉头紧锁。指纹吻合,却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这本身就是最大的矛盾。他拿起那份指纹比对报告,上面的数据分析清晰明了,

确实是陈默的指纹无疑。“会不会是三年前留下的?”小林猜测,

“毕竟陈默之前一直在家里住,说不定早就知道暗格的存在,三年前不小心留下了指纹。

”“不可能。”老杨立刻反驳,“暗格里的灰尘很薄,那枚手印的轮廓很清晰,

没有被灰尘覆盖的痕迹,显然是近期留下的,最多不超过一个星期。

而且我们在指纹周围发现了新鲜的木屑,和暗格边缘的木屑成分一致,

说明陈默近期确实打开过这个暗格。”陆沉没说话,再次走进书房。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

照亮了书桌上的设计稿,那个扭曲的“囚”字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他拿起那本摊开的线装古籍,书页泛黄,上面记载的是古代园林建筑的营造方式。

他随意翻了几页,突然发现其中一页的角落里,有一个小小的刻痕,

和设计稿上的“囚”字一模一样。“这本书,是谁的?”陆沉问。小林立刻去问了保姆张妈,

回来后报告:“张妈说这本书是陈先生三年前从一个旧货市场淘来的,一直放在书房里,

他最近半个月经常翻看。而且张妈还说,陈先生最近情绪很不稳定,

经常一个人关在书房里发呆,有时候还会自言自语,说‘有人在盯着他的设计稿’,

‘他跑不了’之类的话。”“有人盯着他的设计稿?”陆沉若有所思,

“他有没有说过是什么人?”“没有,”小林摇摇头,“张妈问过一次,陈先生当时很生气,

让她别多管闲事,之后就再也没提过。不过张妈说,陈先生半个月前把书房的钥匙换了一把,

之前的钥匙一直是张妈保管,换了之后就只有陈先生自己有了。

”陆沉的目光再次落在暗格上。陈默近期打开过暗格,陈敬言近期情绪异常,

还换了书房钥匙,这一切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把张妈叫过来,我再问问她。”很快,

张妈跟着小林走了进来。她还是那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脸色苍白,双手紧紧攥在一起,

指节都泛了白。“陆警官,您还有什么要问的?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我问你,

”陆沉的语气尽量温和,“陈敬言有没有提过一个叫‘老周’的人?或者说,

有没有一个年纪比较大的木匠来找过他?”张妈愣了愣,眼神有些迷茫,似乎在回忆。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眼睛一亮:“老周?您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三年前,

就是陈默先生出国前没多久,确实有一个老头来找过陈先生。那个老头看起来六十多岁,

穿着一件灰色的粗布衣裳,手上全是老茧,一看就是做手艺的。”“他们说了什么?

”陆沉追问。“具体说了什么我不知道,”张妈摇摇头,“他们在书房里吵得很凶,

声音很大,我在楼下都能听到。我隐约听到‘设计图’‘还钱’‘坐牢’这些词,

还有‘老周’这个名字,好像是陈先生喊那个老头‘老周’。后来那个老头气冲冲地走了,

陈先生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整天,晚饭都没吃。没过多久,陈默先生就出国了。

”“那个老头之后还来过吗?”“没有了,”张妈肯定地说,“从那以后,

我就再也没见过那个老头。我当时还觉得奇怪,心想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陆沉心里一动,

立刻对小林说:“立刻去查!重点排查二十年前和陈敬言合作过的木匠,

尤其是名叫‘周’的。另外,查一下三年前那个时间段,

有没有一个叫‘周’的老头报过失踪。”“明白!”小林立刻转身出去了。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陆沉一直在书房里仔细勘查,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他把那本线装古籍从头到尾翻了一遍,除了那个“囚”字刻痕,再也没有找到其他线索。

他又检查了书柜里的书籍,发现有几本书的书页之间夹着一些设计草图,

上面的字迹和陈敬言的笔迹很像,但风格却更加古朴,细节也更加精致。中午的时候,

小林终于带来了消息。他跑得气喘吁吁,脸上带着一丝兴奋:“陆队,查到了!二十年前,

陈敬言刚成名的时候,确实和一个叫周建林的老木匠合作过。

周建林是当时有名的仿古构件设计师,尤其擅长木雕和园林布局,

两人一起完成了城南的古园修复项目,那个项目让陈敬言一举成名,

奠定了他在建筑界的地位。”“但项目结束后没多久,周建林就失踪了。”小林顿了顿,

语气变得凝重,“当时他的家人报了案,警方调查了很久,却没有任何线索,

最后只能按失踪人口处理。有意思的是,周建林失踪后,陈敬言推出的几个代表作,

风格和周建林的设计极为相似,当时就有人质疑他抄袭,但因为没有证据,最后不了了之。

”“还有更关键的,”小林递过来一份资料,“周建林有个儿子叫周明,今年三十八岁,

现在是一家小型建筑公司的老板。去年,周明的公司竞标一个仿古园林项目,

本来已经快成了,结果陈敬言突然半路杀出,拿出了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设计方案,

价格还更低,最后周明的公司丢了项目,现在已经濒临破产了。

”陆沉的眼睛亮了起来:“周明的身高和鞋码呢?”“一米七六,穿42码鞋,

和我们在通风管道出口发现的鞋印完全吻合!”小林兴奋地说,“而且我们查到,

周明半个月前买过一张邻市的高铁票,和陈默参加峰会的城市是同一个,

出发时间是峰会开始前一天,回来的时间是案发后第二天。”“立刻联系周明,

带他回局里问话!”陆沉当机立断。审讯室里的灯光惨白,映得周明的脸格外阴沉。

他穿着一身熨烫得体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但眼底的红血丝和紧抿的嘴唇,

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面对陆沉的询问,周明显得格外镇定。

“我知道你们找我来是为了什么,”他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桌上,“陈敬言死了,

你们怀疑我杀了他。说实话,我确实恨他,他不仅偷了我父亲的设计稿,还毁了我的公司,

我恨不得他早点死。但我没有杀他,昨晚我一直在家陪我母亲,我母亲可以作证。

”“你母亲?”陆沉看着他,“我们会核实的。不过我想知道,你父亲周建林,

当年到底为什么失踪?”提到父亲,周明的脸色瞬间变了,指尖不自觉地攥紧,指节泛白。

“我不知道,”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当年一声不吭就走了,没有留下任何消息,

我找了他二十年,一点线索都没有。”“是吗?”陆沉拿出那张指纹比对报告,推到他面前,

“陈敬言书房暗格里的指纹,是你父亲周建林的。你怎么解释?”周明猛地抬头,

眼睛瞪得很大,脸上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我父亲的指纹怎么会在那里?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他的反应看起来不似作伪,

身体微微前倾,呼吸急促,眼神里满是困惑与急切:“我父亲失踪了二十年,

警方当年采集过他的指纹备案,你们真的比对上了?”陆沉点点头,

将一份复印件推了过去:“这是比对报告,吻合度99%,不会出错。暗格是近期被打开的,

指纹也是近期留下的——这说明,你父亲可能根本没失踪。”周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过了许久,他才缓缓低下头,

声音带着压抑多年的哽咽:“不可能……如果他还活着,为什么不找我?为什么不回家?

”“或许他身不由己。”陆沉的语气放缓了些,

“你父亲当年有一本很珍贵的仿古园林设计稿,对吗?陈敬言后来的很多作品,

都和你父亲的设计核心高度一致。”周明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是!

那是我父亲毕生的心血!他视若珍宝,说要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建一座真正属于自己的园林。

可陈敬言成名后,推出的第一个代表作,和我父亲的设计几乎一模一样!我找过他对质,

他说我父亲是自愿把设计稿给他的,还污蔑我父亲欠了巨额赌债,拿设计稿抵了债。

”“我根本不信!”周明的声音陡然提高,“我父亲一辈子老实本分,连牌都不打,

怎么可能欠赌债?他一定是被陈敬言害了!这二十年来,我一直在找证据,

可陈敬言太狡猾了,他把所有痕迹都抹得干干净净。”“你母亲知道这些事吗?”提到母亲,

周明的眼神黯淡下来:“不知道。她身体不好,有严重的心脏病,我不敢告诉她真相,

只能骗她说父亲去外地做工了,过几年就回来。这些年,她一直盼着父亲回家,

眼睛都快哭瞎了。”审讯室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周明粗重的呼吸声在回荡。

陆沉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心里清楚,周明对陈敬言的恨意是真实的,

但这份恨意是否足以让他痛下杀手,还需要更多证据支撑。就在这时,小林突然推门进来,

递过来一张纸条,压低声音说:“陆队,技术队有新发现。”陆沉打开纸条,

上面写着:青铜匕首刀柄缝隙里的木质纤维,

确认是二十年前周建林常用的黄杨木;通风管道内壁的布料纤维,来自老式粗布衣裳,

与周建林当年的穿衣风格吻合;另外,在陈敬言书房的线装古籍里,

发现了一张夹着的旧照片,照片上是两个年轻男人的合影,一个是年轻时的陈敬言,

另一个穿着粗布衣裳,手上拿着刻刀,眉眼间和周明有几分相似——那应该就是周建林。

陆沉将照片递给周明:“这是你父亲吗?”周明接过照片,手指轻轻抚摸着上面的人影,

眼泪瞬间掉了下来:“是他……这是他年轻时和陈敬言合作时拍的。”照片的背面,

用钢笔写着一行小字:“古园竣工,敬言、建林共勉”,落款日期是二十年前的秋天。

“你父亲的公司濒临破产,是半年前的事?”陆沉突然问道。周明点点头:“是。

陈敬言不仅抢了我的项目,还到处散播谣言,说我的公司设计抄袭、质量不过关,

导致客户纷纷解约,资金链彻底断裂。我找过他好几次,想求他给我一条活路,

他却只说了一句‘弱肉强食’,把我赶了出来。”“半个月前,你去邻市做什么?

”“我……”周明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我去谈一个合作,想挽救公司,不过最后没成。

”陆沉盯着他的眼睛,没有追问,只是将一份监控截图推了过去:“这是邻市高铁站的监控,

你下车后并没有去合作公司,而是去了一家偏僻的小旅馆。同一时间,陈默也住在那家旅馆。

你们见过面,对吗?”周明的身体猛地一僵,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却又咽了回去,双手紧紧攥在一起,指节泛白。“你和陈默是什么关系?

”陆沉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他为什么会帮你?还是说,这一切都是你们早就策划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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