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的枕头下,发现了指向我闺蜜的窃听器(江语顾昭)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我在他的枕头下,发现了指向我闺蜜的窃听器热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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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上进的冬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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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我在他的枕头下,发现了指向我闺蜜的窃听器》,是作者上进的冬瓜的小说,主角为江语顾昭。本书精彩片段:《我在他的枕头下,发现了指向我闺蜜的窃听器》的男女主角是顾昭,江语,这是一本其他,大女主,爽文小说,由新锐作家“上进的冬瓜”创作,情节精彩绝伦。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71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5 13:53:07。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在他的枕头下,发现了指向我闺蜜的窃听器

2025-11-05 18:50:29

所有人都以为,我是顾昭圈养的一只金丝雀。他给了我钱,也给了我一个华丽的牢笼。

他控制我的生活,监控我的一切,享受着将我捏在掌心的快感。我的闺蜜江语,

一边劝我逃离,一边又嫉妒我拥有的一切。直到那场离奇的车祸发生。我从顾昭的枕头底下,

摸出了一个正在工作的窃听器。接收端,正是我闺蜜的号码。一场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

似乎就此拉开序幕。顾昭成了我的保护神,为我扫除一切障碍。可他们都不知道。

那个窃听器,是我亲手放进去的。我不是猎物。我是猎人。1.笼中鸟顾昭喜欢看我吃饭。

不是坐在我对面,而是站在我身后。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像手术刀一样,刮过我的后颈。

“多吃点,太瘦了。”他的声音从头顶飘下来,带着一丝烟草味。我没回头,

只是把碗里最后一口米饭塞进嘴里,嚼得很慢。这个三层楼的豪宅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还有一个钟点工。钟点工每天上午来四个小时,打扫卫生,把冰箱填满。其余的时间,

这里安静得像座坟墓。我是程安,一个大四实习生。或者说,曾经是。三个月前,

我妈的手术费还差二十万,我走投无路,通过一个不太光彩的渠道,认识了顾昭。

他第一次见我,是在一个高级会所的包厢里。灯光很暗,我看不清他的脸,

只能看到他指间的烟头,一明一灭。“抬起头来。”他说。我照做了。他就那么看了我很久,

然后对旁边的人说:“就她了。”交易就这么达成了。二十万,买我一年。

我搬进了这个被称为“珑府”的地方。我的大学,我的朋友,我过去二十年的生活,

都被一扇沉重的铁门隔在外面。顾昭没有虐待我。相反,他给我买很多东西。衣服,包,

首饰,堆满了整个衣帽间。很多东西的吊牌我都还没剪。他只有一个要求:我必须绝对服从。

不能有自己的朋友,不能有自己的想法,甚至不能有自己的情绪。我像个设定好程序的人偶。

他让我笑,我就笑。他让我别说话,我就闭嘴。“安安,”他从后面抱住我,

下巴抵在我的头顶,“今天想要什么?”他的怀抱没有温度,像一条蟒蛇缠住了我。

“不想要什么。”我轻声说。“乖。”他很满意我的回答。一个没有欲望的宠物,

才是最安全的。他不知道,我每天晚上都会做同一个梦。梦里是一场大火,火光里,

我爸妈的脸被烧得面目全г。而顾昭就站在火场外,脸上带着和我此刻一样的,温顺的笑。

吃完饭,我负责洗碗。顾昭不喜欢洗碗机,他说喜欢听水流和瓷器碰撞的声音。他说,

这让他觉得家里有活人。我站在水槽前,热水冲刷着我的指尖。客厅里,顾昭在打电话,

声音压得很低,但还是有几个词飘了过来。

“……处理干净……”“……永绝后患……”我手上一个哆嗦,一只白色的瓷碗掉进水槽,

没碎,只是发出“当”的一声脆响。顾C昭的电话声停了。几秒钟后,他出现在厨房门口。

“怎么了?”“手滑了。”我低着头,不敢看他。他走过来,从我手里拿过那只碗,看了看,

又放回原处。然后,他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他的眼神很深,像结了冰的湖。

“安安,在这里,你什么都不用怕。”“只要你听话。”他靠得很近,

我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昂贵的古龙水味。这股味道,和我梦里闻到的,

火灾现场那股烧焦的木头味,混在了一起。我点点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晚上,

江语给我发了条信息。江语是我唯一的闺蜜,也是唯一一个知道我“卖”给了顾昭的人。

她每天都会坚持不懈地给我发信息,骂我,劝我,说要报警救我出去。“安安,

你回我一下好不好?我真的很担心你!”“那个姓顾的就是个变态!你快跑啊!

”我看着屏幕上的字,面无表情地删掉了。顾昭的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我的手机,

是他给我买的。他随时会检查。我不能留下任何可能激怒他的痕迹。我躺下,闭上眼。

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身边,顾昭翻了个身,一条手臂搭在我的腰上。很重。像一条锁链。

深夜,我被渴醒了。我轻手轻脚地起床,不想吵醒顾昭。客厅里没有开灯,

月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在地板上铺了一层银霜。我经过书房的时候,脚步顿了一下。

门没关严,留着一条缝。里面有微弱的光。我鬼使神差地,凑了过去。顾昭不在里面。

书桌上,他的笔记本电脑开着。屏幕上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笑得很甜的女孩,

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我认识她。她是顾昭的前一任“宠物”,听说后来拿了一大笔钱,

出国了。照片旁边,是一个打开的文档。文档的标题是:《资产赠与协议》。我看到,

受益人的名字,不是照片上的女孩。而是我,程安。金额那一栏,是一串我数不清的零。

我站在黑暗里,浑身冰冷。这是什么?分手费?还是……我的买命钱?身后,

地板发出轻微的“嘎吱”声。我猛地回头。顾昭就站在我身后,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睡不着?”他问。2.裂缝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我……我口渴,

想下来喝水。”我的声音在发抖。顾昭没说话,视线越过我,落在书房里的电脑屏幕上。

然后,他走进去,合上了电脑。整个过程,不紧不慢,甚至带着几分优雅。他越是这样,

我越是害怕。“过来。”他朝我招招手。我像个提线木偶,一步步挪过去。他拉着我的手,

让我坐在他腿上。书房里很暗,只有窗外的月光,勾勒出他模糊的轮廓。“看见了?”他问。

我点点头,不敢出声。“怕了?”我继续点头。他突然笑了,胸腔震动着,

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傻瓜。”他摸了摸我的头,动作竟然有些温柔,

“那是我给你准备的。”我愣住了。“什么?”“我说,那些钱,是给你的。

”他捏了捏我的脸,“等你毕业了,或者……等我腻了,你就拿着这笔钱,

去过你想过的生活。”“忘了我,忘了这里的一切。”我呆呆地看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说的是真的吗?还是这只是他另一个更残忍的游戏?“为什么?”我下意识地问。

“不为什么。”他把我的头按在他的肩膀上,“就当是……提前支付的遣散费吧。

”他的声音很轻,像梦呓。我靠在他的肩膀上,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一下。

敲在我的耳膜上。第二天,顾昭一早就出去了。钟点工李阿姨来的时候,

看见我坐在餐桌前发呆,吓了一跳。“程小姐,你脸色怎么这么差?不舒服吗?”我摇摇头,

勉强对她笑了笑。李阿姨在厨房里忙碌着。我看着窗外,院子里的草坪被修剪得整整齐齐,

像一块绿色的地毯。一切都那么完美,完美得不真实。顾昭昨晚的话,像一颗石子,

在我平静如死水的心湖里,投下了波澜。我开始怀疑。怀疑我坚持了这么多年的仇恨,

是不是只是一个偏执的笑话。也许,他并不是我想象中那个十恶不赦的魔鬼?也许,

我爸妈的死,真的只是一场意外?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藤蔓一样,疯狂地在我心里滋生。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江语。“安安,我查到了!顾昭的前女友,那个叫于欣的,根本没出国!

她去年就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警方那边都备了案的!顾昭有重大嫌疑,

但是被他用钱压下去了!”“你快跑!他下一个目标就是你!”我看着那些文字,

握着手机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于欣……就是我昨晚在电脑上看到的那个女孩。

我删掉信息,给江语回了两个字:“别管。”然后,我关掉了手机。我冲进洗手间,

打开水龙头,用冷水一遍遍地泼在脸上。镜子里,我的脸苍白得像一张纸。程安,

你清醒一点!你在做什么梦?那个人是你的仇人!是他害死了你的父母!

你怎么能因为他一点点虚假的温柔,就动摇了?我撑着洗手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行。

计划必须继续。我打开浴室的储物柜,从最里面拿出一个小小的黑色盒子。盒子里,

是一只录音笔,和一个微型摄像头。这是我进来之前,就准备好的东西。

我必须找到他犯罪的证据。不仅仅是为了我爸妈。也是为了于欣,为了我自己。

顾昭晚上回来的时候,带了酒气。他心情似乎很好,哼着不成调的歌。

他递给我一个丝绒盒子。“打开看看。”我打开,里面是一条钻石项链,

在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喜欢吗?”“喜欢。”我说。他满意地笑了,亲手为我戴上。

冰冷的钻石贴着我的皮肤,像一块块碎裂的冰。“安安,”他抱着我,在我耳边说,

“别离开我。”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脆弱。我僵住了。“我不会的。

”我听见自己用一种极其平静的声音回答。那天晚上,我趁他睡着,

偷偷把微型摄像头装在了书房里那盆绿萝的叶子后面。正对着他的书桌。做完这一切,

我回到床上,躺在他身边。他的呼吸均匀而绵长。我看着他熟睡的侧脸,在黑暗中,

轮廓显得有些柔和。我伸出手,指尖差一点就触碰到他的脸颊。然后,我猛地收了回来。

程安,别忘了,你在做什么。3.车祸日子又恢复了平静。如果这种被圈禁的生活,

能被称为平静的话。我每天扮演着一个温顺乖巧的宠物。顾昭对我似乎也放松了警惕。

他开始当着我的面,处理一些公司的事情。书房的摄像头,断断续续地拍到了一些东西。

一些账目,一些合同,还有一些他和别人的视频会议。大部分我都看不懂。我把这些视频,

都加密传给了江语。她是学金融的,比我懂。“安安,这些东西……好像是做假账的证据!

数额非常巨大!”江语在电话那头,声音都在发颤,“你从哪儿弄来的?”“你别管。

”我打断她,“你看完就删掉,不要留下任何记录。”“安安,这太危险了!你这是在玩火!

”“我没有退路了,江语。”挂掉电话,我看着窗外的夜色。玩火?我早就置身火海了。

顾昭的生日快到了。他问我想要什么礼物。我摇摇头。他说:“不行,你必须选一个。

”我想了想,说:“我想……出去走走。”他沉默了。良久,他才开口:“好。”生日那天,

他真的带我出去了。这是我三个月来,第一次离开珑府。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

车子开在路上,我贪婪地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一切都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像是隔了一辈子。顾昭没有带我去什么高级餐厅,而是把车开到了一个海边。

海风吹着我的头发。咸湿的空气,让我有种想哭的冲动。“想家了?”顾昭站在我身边,

递给我一罐可乐。我拉开拉环,“刺啦”一声。“没有家了。”我说。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安安,以后,我就是你的家。”我喝了一口可乐,气泡在舌尖炸开。有点疼。回程的路上,

顾昭接了个电话。是公司的事,好像很紧急。他的车速不自觉地加快了。

就在经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一辆失控的货车,突然从侧面冲了出来。

我只来得及看见顾昭猛地朝我这边打方向盘。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的剧烈撞击。

“砰——!”玻璃碎裂的声音,金属扭曲的声音,还有顾昭闷哼的声音,混在一起。

我的头撞在了车窗上,瞬间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是在医院。鼻子里全是消毒水的味道。

顾昭就躺在旁边的病床上,头上缠着纱布,还没醒。一个穿着警服的人在给我做笔录。

“程小姐,你还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吗?”我摇摇头,“我……我不记得了。

”“货车司机当场死亡,初步判定是刹车失灵导致的意外。”意外?我心里冷笑。

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意外。警察走后,我挣扎着想下床。我的左腿骨折了,打着石膏。

每动一下,都钻心地疼。我摸了摸口袋,手机还在。屏幕已经碎了,但还能开机。

我看到几十个来自江语的未接来电。还有一条未读信息。“安安,快跑!

我听我一个在交警队实习的同学说,那场车祸不是意外!是冲着你来的!

货车司机家里收了一大笔钱!”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冲着我来的?是谁?

是顾昭的商业对手?还是……我不敢再想下去。我看向隔壁床的顾昭。他为了护住我,

伤得比我重得多。肋骨断了两根,还有轻微的脑震荡。如果真的是冲着我来的,

那他……算是救了我一命?这个认知让我感到一阵荒谬。我的仇人,救了我。夜深了,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仪器发出的“滴滴”声。顾昭的助理守在外面。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

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乱成一团麻。就在这时,顾昭的手机响了。就放在床头柜上。

他还在昏睡。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撑着身体,拿了过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按了静音,

没有接。过了一会儿,那个号码发来一条信息。“事情办砸了。那个女人命真大。

下一步怎么办?”我的血,瞬间凉了。4.窃听器我死死地盯着那条短信,

每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我的眼睛里。“事情办砸了。”“那个女人命真大。

”我的手指冰冷,几乎握不住手机。所以,不是意外。是一场蓄意的谋杀。目标是我。

而主谋……我看向病床上那个还在昏睡的男人。顾昭。是他。是他想杀我。为什么?

因为我发现了他的秘密?因为我拿到了他做假账的证据?还是因为,他已经腻了,

想用这种方式,让我“永远”离开?就像那个叫于欣的女孩一样。我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从脚底一直窜到头顶。我删掉了那条短信,把手机放回原处。然后躺回床上,用被子蒙住头。

我在发抖,抖得停不下来。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愤怒。一种被欺骗、被玩弄的,

滔天的愤怒。顾昭,你真行。一边在我面前扮演着深情的救世主,

一边在背后策划着要我的命。我闭上眼睛。黑暗中,父母惨死的画面,和这场车祸的画面,

重叠在一起。新仇,旧恨。顾昭,我们之间,完了。不。是我们之间,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早上,顾昭醒了。他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找我。“安安……”他的声音很沙哑。

我装作刚刚睡醒的样子,红着眼睛看着他。“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没事。

”他看着我腿上的石膏,皱起了眉,“你怎么样?”“医生说只是骨折,养养就好了。

”我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幸好有你……”我说不下去了,低下头,肩膀微微耸动。

顾昭以为我是在后怕和感动。他叹了口气,伸出手,想摸我的头。我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病房里的气氛,瞬间凝固了。“安安?”“对不起,”我赶紧解释,

“我……我只是还有点怕。”他收回手,眼里的探究一闪而过。“没事,都过去了。

”他的语气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好好养伤,剩下的事,我来处理。”我点点头,

没再说话。我知道,他已经开始怀疑我了。刚才那个下意识的躲闪,就是一个破绽。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顾昭的助理进进出出的。我听到一些零星的对话。“……查到了,

是周家那边的人……”“……给他点教训……”他在我面前,把这场谋杀,

嫁祸给了他的生意对手。演得真像。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了那条短信,我可能真的会信。

我也在演。演一个被吓坏了的,对他充满感激和依赖的受害者。他喂我喝粥,我就乖乖喝下。

他给我讲笑话,我就努力微笑。只有我自己知道,每一次对他笑的时候,我心里都在想,

该怎么把他送进地狱。一周后,我们出院了。回到了珑府。一切好像都没变。但又好像,

什么都变了。空气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像一根拉紧的弦。顾昭对我更“好”了。

好到几乎是寸步不离。我知道,这是监视。他在找我的破绽。我也在等。等一个机会。

机会很快就来了。那天晚上,顾昭在书房开视频会议。我拄着拐杖,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

敲了敲门。“进来。”我把水果放在他手边。“早点休息。”他“嗯”了一声,

眼睛还盯着屏幕。我转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不小心”崴了一下。“啊!

”我低呼一声,扶住了门框。顾昭立刻紧张起来。“怎么了?”“没事没事,腿麻了。

”我对他笑了笑,慢慢地走出去。就在他回头看我那几秒钟,我已经把一枚小小的,

像纽扣一样的东西,贴在了他书桌的下面。那是一个窃听器。做完这一切,我心跳如雷。

我不敢回房,怕被他看出异样。我去了他的卧室。在床上躺下,用被子盖住自己。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第一步,完成了。接下来,是第二步。我需要一个,

能替我吸引所有火力的人。一个,能让顾昭把所有怀疑都转移到她身上的人。我的脑海里,

浮现出江语的脸。对不起了,江语。是你自己说的。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好朋友,

不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挡”吗?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江语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安安!”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你终于肯联系我了!你怎么样?

我快担心死你了!”“我没事。”我说,“江语,我想见你。”5.闺蜜江语来的时候,

是顾昭派人去接的。这是我“求”了顾昭很久,他才同意的。理由是,

我车祸后留下了心理阴影,一个人在家害怕,需要朋友陪。

顾昭看着我苍白的脸和腿上的石膏,最终还是心软了。或者说,他觉得,

把江语放在眼皮子底下,比让我在外面和她联系,更安全。江语一见到我,就扑过来抱住我,

哭得稀里哗啦。“安安,你受苦了!你怎么瘦成这样了!”我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她。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吗?”顾昭就站在旁边,冷眼看着我们。江语的到来,

让这个死气沉沉的豪宅,多了一点人气。她叽叽喳喳的,给我讲学校的八卦,

讲新上映的电影。我大多数时候,只是安静地听着。顾昭不在家的时候,

江语就会拉着我的手,压低声音说:“安安,你跟我走吧!我带你离开这里!

我们去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我摇摇头,“走不掉的。”“怎么走不掉?

我来的时候都看过了,这里的安保是有死角的!我们可以……”“江语,”我打断她,

看着她的眼睛,“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愣了一下。“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是啊。

最好的朋友。我上大学的时候,每个月的生活费只有八百块。是你江语,穿着几千块的裙子,

在我面前哭穷,找我借两百块钱应急,然后转身就去买了一支新口红。也是你,

在我辛辛苦苦拿到唯一一个奖学金名额后,跑到辅导员那里,哭诉说你家里比我更困难,

硬生生把名额抢了过去。还是你。在我爸妈出事后,第一个跑来安慰我,

然后转头就把我家的悲惨故事,当成谈资,在宿舍里讲给别人听。这些,你都忘了吗?

我可都记得清清楚楚。“是啊,”我笑了笑,“我们是最好的朋友。”顾昭的书房,

我借口腿脚不方便,已经很久没进去过了。但我知道,那个窃听器,在好好地工作着。

我需要一个接收器。一个,能让顾昭“顺理成章”发现的接收器。我看着江语,

她正兴致勃勃地刷着手机,给我看她新种草的一个包。那个包,要五万块。“真好看。

”我说。“是吧是吧!就是太贵了,我可买不起。”她撇撇嘴。“我帮你买。”我说。

江语的眼睛,瞬间亮了。“真的吗?安安你太好了!”“不过,”我话锋一转,

“我没有银行卡,钱都在顾昭那里。我没法直接转给你。”江语的眼神,又暗了下去。

“这样吧,”我说,“我有一条项链,是顾昭送的,应该值不少钱。你拿去卖了,

买那个包吧。”我从脖子上,取下了那条钻石项链。就是顾昭在我出车祸前,送给我的那条。

江语的呼吸都停滞了。她看着那条项链,眼睛里全是贪婪。“这……这怎么行!太贵重了!

”她嘴上推辞着,手却很诚实。“拿着吧。”我把项链塞进她手里,“就当是我,

谢谢你这段时间陪我。”她半推半就地收下了。“安安,你真好。”我笑了。项链的搭扣上,

镶嵌着一个特制的微型芯片。它既是定位器,也是窃听器的信号接收器。有效距离,五十米。

江语,你这颗棋子,终于放在了它该在的位置上。接下来,就等顾昭自己去发现了。

我需要给他一个“提示”。那天晚上,我趁顾昭去洗澡,用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拨通了江语的号码。只响了一声,我就挂断了。然后,我删掉了通话记录。第二天,

顾昭的脸色很难看。他一整天都没怎么说话,一直在书房里待着。我知道,他起了疑心。

一个从未有过的通话记录,让他开始怀疑自己的手机被动了手脚。以他的多疑,

他一定会把整个屋子,都翻个底朝天。果不其然。晚上,

我听见书房里传来东西被砸碎的声音。我拄着拐杖,慢慢走过去。书房的门开着。

顾昭站在一片狼藉中间,手里捏着那个比纽扣还小的窃听器。他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看到我,眼睛里瞬间燃起两簇火。“这是什么?”他朝我走过来,把窃听器摔在我面前。

“我不知道……”我害怕地后退了一步。“你不知道?”他捏住我的下巴,

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程安,我真是小看你了。”“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我哭着摇头。“不是你,那是谁?!”他咆哮道。就在这时,江语推开门,探进一个头来。

“怎么了?吵什么呢?”她脖子上,正戴着那条我送给她的,闪闪发亮的钻石项链。

顾昭的视线,像利剑一样,射了过去。6.靶子那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江语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看好戏的笑容。顾昭的眼神,

却一寸寸地冷了下去。他松开我,一步步走向江语。“你脖子上的项链,哪儿来的?

”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让人害怕。江语被他的气场吓到了,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是……是安安送给我的。”顾昭的目光转向我。我正靠在墙上,哭得梨花带雨,

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你送的?”我点点头,

哽咽着说:“我看江语喜欢……就……就送给她了……”“你倒是大方。”顾昭冷笑一声。

他走到江语面前,突然伸手,一把扯下了她脖子上的项链。力气很大,

江语的脖子上瞬间出现一道红痕。“啊!”江语尖叫一声。顾昭没有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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