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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嘛时候是津门第一啊的《开学第一天就把夫子气走,她说只是为了提高效率》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主要角色是谢知鸢,国子监,顾远的古代,大女主,沙雕搞笑,爽文,逆袭小说《开学第一天就把夫子气走,她说只是为了提高效率》,由网络红人“嘛时候是津门第一啊”创作,故事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10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6 01:53:1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开学第一天就把夫子气走,她说只是为了提高效率
我,陈舟,新科状元,在国子监当助教,前途一片光明。我以为我的人生就是教书育人,
光宗耀祖。直到我遇到了谢知鸢。她是个插班生,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
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像只受惊的兔子。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个好欺负的穷酸软柿子,
尤其那个叫顾远的,天天变着法地想踩她上位。我一开始也这么觉得,甚至有点可怜她。
可我错了,错得离谱。当她用三句话把讲课拖沓的老夫子问到辞职。
当她用一本账册把贪墨的学生会查到解散。当她面对顾远的道德绑架,
只是平静地问“所以呢,你的论据在哪里”。我才明白,这哪里是兔子,
这分明是一头披着兔子皮的……怪物。一个只讲逻辑,不讲人情的效率怪物。我的世界观,
就在她一次次的“神操作”中,碎了,捡不起来了。1我叫陈舟,大启朝最年轻的状元郎。
这名头挺唬人,其实就是在国子监里给一群未来的栋梁们当助教。说白了,就是个高级陪读。
日子过得波澜不惊,每天都是圣贤书和之乎者也。直到谢知鸢的出现。
她是开学一个月后才来的插班生。那天司业大人领着她进学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过去。
个子不高,瘦瘦的,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布衫,袖口都磨出了毛边。她低着头,
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半张脸,看着有点怯生生的。“这位是谢知鸢同学,
以后就和大家一起听学,都互相照应着点。”司业大人说完就走了,留下她一个人站在那,
手足无措。学堂里顿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国子监是什么地方?要么是王公贵族之后,
要么是各地举荐上来的顶尖才子。这姑娘,怎么看都像走错门了。“看她那穷酸样,
怎么进来的?”“八成是哪个远房亲戚托了关系,进来混个名声吧。”“安静点,
别让人听见。”我清了清嗓子,作为助教,得维持纪律。“谢同学,
你就坐到最后一排那个空位吧。”我指了指角落的位置。她点点头,抱着个小布包,
安安静静地走过去,坐下。全程没说一句话,甚至没抬头看任何人。我心里叹了口气。
这么个内向又家境不好的姑娘,在国子监这种地方,日子怕是不好过。果不其然,
麻烦很快就来了。带头找茬的,是顾远。顾远也是我们这届的尖子生,才学是有的,
就是心眼比针尖还小。他出身寒门,所以特别看不惯那些靠家世进来的,
又极其鄙视比他还穷的。谢知鸢,完美地踩中了他所有的雷区。下课的时候,顾远摇着扇子,
领着几个跟班,大摇大摆地走到谢知鸢桌前。“哟,新来的。”他拖长了调子,
下巴抬得老高。谢知鸢没理他,低着头整理自己的书本。那书本,也是旧的,书页都泛黄了。
顾远觉得被无视了,面子上挂不住。他“啪”地一下合上扇子,敲了敲谢知鸢的桌子。
“跟你说话呢,哑巴了?”学堂里所有人都看了过来,等着看好戏。我皱了皱眉,
正准备上前制止。谢知鸢终于抬起了头。她的刘海下,是一双很平静的眼睛。
平静得有点过分,像一潭深水,不起半点波澜。她看着顾远,非常认真地问了一句。“请问,
你有事吗?”她的声音很轻,但吐字很清晰。顾远愣了一下,估计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
不害怕,不谄媚,就是单纯地在问一个问题。“我……”顾远一时竟被问住了。
他旁边的跟班赶紧出来打圆场。“顾兄是看你刚来,想跟你认识认识,提点你几句。”“哦。
”谢知鸢应了一声。然后,她又低下了头,继续整理她的东西。仿佛这件事已经结束了。
空气瞬间就尴尬了。顾远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这比吵一架还让他难受。
人家根本就没把他当回事。他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还是湿的棉花。最后,
只能撂下一句狠话。“不识抬举!”然后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学堂里响起一阵压抑的笑声。
我看着谢知鸢的背影,心里有点纳闷。这姑娘,好像跟我预想的不太一样。她不是害怕,
她这是……嫌麻烦?接下来的几天,谢知鸢就跟学堂里的隐形人一样。准时来,准时走,
不跟任何人交谈。夫子讲课她就听着,手里那支笔一直在记着什么。顾远他们又找了几次茬,
都被她用这种“哦”、“好的”、“知道了”的句式给终结了。那种感觉,
就像你兴致勃勃地准备了一场鸿门宴,结果对方只关心你家筷子是什么木头做的。
纯粹的降维打击。我开始对她产生了点好奇。这姑娘的脑回路,
好像跟我们所有人都不在一个频道上。我以为她只是个开始。没想到,她真正搅动风云,
是从气走张夫子开始的。2张夫子,是教我们《礼记》的老学究。学问是有的,
就是讲起课来,特别催眠。一个“礼”字,他能从上古讲到本朝,引经据典,洋洋洒洒。
一堂课下来,重点没几个,典故倒是一大堆。大部分学生,包括我这个助教,
都是听得昏昏欲睡。那天,张夫子又在讲“君子之礼”。“……所谓君子,非礼勿视,
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此乃孔圣人之言,吾辈当谨记于心。想当年,
汉时大儒董仲舒,其治学之严谨……”他又开始讲故事了。学堂里一片寂静,
只听得到他抑扬顿挫的声音,和窗外蝉鸣。不少人已经开始钓鱼了,脑袋一点一点的。
我强撑着眼皮,目光扫过全场。然后,我看到了谢知鸢。她没睡。她坐得笔直,
手里那支笔在纸上飞快地写着什么。但她写的不是笔记。我离得远,看不清,但看那格式,
倒像是在……画表格?就在张夫子讲到董仲舒三年不窥园,口干舌燥,
端起茶杯润嗓子的时候。一只手,在学堂的角落里,慢慢举了起来。是谢知鸢。
所有昏昏欲睡的人,瞬间都清醒了。来了来了,这个插班生又要干什么了?
张夫子扶了扶老花镜,显然也有些意外。“谢同学,你有何疑问?”谢知鸢站了起来,
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她拿着手里的那张纸,开口了。“夫子,学生有一个问题,
三个建议。”这开场白就很奇特。不叫“请教”,而是直接说“问题”和“建议”。
张夫子有点不悦,但还是耐着性子说:“你且说来听听。”谢知鸢开口了,声音不大,
但很清晰。“我的问题是,这堂课的核心教学目标是什么?”第一个问题,
就把张夫子问懵了。“教学目标?自然是让尔等明白君子之礼的内涵。”“好的,明白了。
”谢知鸢点点头,然后在纸上划了一下。“那么,我的三个建议,
正是为了更好地达成这个目标。”她顿了顿,看着张夫子。“第一,夫子您这堂课,
总时长一个时辰。根据我的记录,您讲述核心概念,也就是‘非礼勿视听言动’的时间,
共计一刻钟。讲述名人典故,如董仲舒、郑玄等人的故事,共计三刻钟。
剩余时间用于喝茶、叹气和重复前言。”她举起那张纸。我终于看清了,
那上面是一个清晰的时间分配饼图。学堂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惊呆了。
谁上课会带个沙漏算这个啊!张夫子的脸开始涨红。“你……你这是何意?
”谢知鸢完全没在意他的脸色,继续说。“我的建议是,优化时间配比。
将核心概念的讲解时间提升到三刻钟,案例分析名人典故缩减为一刻钟,
并且案例要紧扣核心概念,避免发散。这样,知识传递的效率可以提升至少一倍。
”张夫子的手开始抖了。“放肆!治学岂是商贾算账!”“第二。”谢知鸢没理会他的咆哮,
继续道。“您的授课内容,存在大量非必要的重复信息。
例如‘君子之礼的重要性’这个观点,您在开头、中间和结尾,用了不同的典故,
重复论述了三次。这在信息传递中属于冗余,会降低听者的接收效率。”“建议,
将所有同类观点整合,一次性阐述清晰即可。可以节省约半刻钟的时间。
”“你……你……”张夫子指着她,气得说不出话来。“第三。
”谢知鸢终于说出了最后一个建议。“授课缺乏互动与反馈环节。学生是否理解,
理解程度如何,您是无法即时获知的。这导致教学是一个单向的输出过程,效果难以评估。
”“建议,在每堂课结束前,留出半刻钟进行提问,或者布置一个小作业,当堂完成。
以此来检验教学成果,并进行下一轮的教学调整。”她说完,对着张夫子微微一躬。
“学生建议完毕。所有建议,皆是为了让‘君子之礼’这个核心目标,
更高效地传递给每一位同学。请夫子采纳。”整个学堂,鸦雀无声。我,陈舟,当朝状元,
饱读诗书,此刻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我听了这么多年学,第一次知道,课还能这么上。不,
应该说,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跟夫子说话。这不是顶撞。这比顶撞可怕多了。
她没有一句不敬之言,但每一个字,都在精准地否定张夫子的教学方式。
她甚至没说他讲得不好,她只是说,他讲得“效率太低”。张夫子的脸,
已经从红色变成了猪肝色。他教了一辈子书,桃李满天下,何曾受过这种“奇耻大辱”。
被一个黄毛丫头,用他听都没听说过的词,把他批得一无是处。
“效率”、“信息冗余”、“反馈环节”……这都什么虎狼之词!“你……你……你!
”张夫子指着谢知鸢,“你”了半天,最后一拍桌子。“朽木不可雕也!歪理邪说!
我教不了你这样的学生!”说完,他把手里的书往讲台上一摔,吹胡子瞪眼,气冲冲地走了。
真的就这么走了。学堂里炸开了锅。所有人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谢知鸢。
顾远更是第一个跳了出来,指着谢知鸢的鼻子就骂。“谢知鸢!你安的什么心?目无尊长,
巧言令色,气走夫子,你可知罪!”他身后一群人也跟着附和。“就是!
张夫子多好的一个人,被你气成这样!”“赶紧去给夫子道歉!
”“我看就该把她赶出国子监!”群情激愤。我赶紧站出来,想控制一下场面。“都安静!
此事我会禀报司业大人……”然而,作为风暴中心的谢知鸢,依旧是那副平静的样子。
她坐回自己的位置,把我画的那个饼图,工工整整地夹进了书里。然后她抬起头,
看向义愤填膺的顾远。她开口了,问了一个让所有人再次安静下来的问题。“请问,
你们来国子监的目的是什么?”3顾远被问得一愣。“目的?当然是读书明理,修身齐家,
将来报效朝廷!”他回答得义正言辞,充满了道德上的优越感。“很好。”谢知鸢点点头,
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那么请问,达成这个目的,最高效的途径是什么?
”顾远皱起了眉,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自然是聆听夫子教诲,勤学苦读。
”“回答正确。”谢知鸢的语气像是在给学生评分。“最后一个问题,张夫子的授课方式,
是否有助于我们高效地‘读书明理’?”这一下,所有人都沉默了。包括叫嚣得最凶的顾远。
谁心里没点数呢?张夫子的课,说好听点是博古通今,说难听点就是又臭又长。
每次上他的课,都是一种煎熬。谢知鸢环视了一圈,目光平静地落在顾远脸上。
“我刚才提出的三个建议,核心是‘优化教学方法,提升学习效率’。这与我们‘读书明理,
报效朝廷’的终极目的是完全一致的。”“我尊敬夫子,
所以我希望他的学问能被我们更好地吸收,而不是在一个时辰后,
只记住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典故和满脑子的瞌睡。”“我提出的问题,
是基于事实记录和数据分析。我给出的建议,是为了解决问题。”她顿了顿,声音不大,
却像锤子一样敲在每个人的心上。“现在,请你告诉我,顾远同学。我错在哪里?
”顾远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想反驳,却发现无从下口。说她不尊敬夫子?
可她的说辞是为了更好地学习,这在道义上站得住脚。说她方法不对?可谁也无法否认,
她说的那些“效率”、“冗余”问题,确实存在。
她把这件事从一个“学生顶撞老师”的情感问题,变成了一个“如何高效学习”的技术问题。
在技术问题面前,所有的道德指责都显得苍白无力。她的逻辑,就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刀,
庖丁解牛一般,把事情的筋骨血肉都剖析得清清楚楚。让你只能看到事实,
而无法被情绪左右。“你……你这是强词夺理!”憋了半天,顾远只能挤出这么一句。
“请指出我的逻辑谬误在哪里。”谢知鸢追问。“是我的数据记录有误,
还是我的效率提升方案不可行?”顾远彻底没话了。他的脸涨得比刚才的张夫子还红。
他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口才和学识,在这个女孩面前,就像三岁小孩的玩具。
人家根本不跟你玩一个游戏。最后,还是我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
夫子那边,我会去解释。大家先自习。”我心里也是一团乱麻。这个谢知鸢,
到底是何方神圣?她的思维方式,完全不像这个时代的人。这件事的后续,
更是出乎我的意料。我以为司业大人会处罚谢知鸢。结果,
司业大人把谢知鸢叫去谈了一个下午。第二天,张夫子就递交了辞呈,说是年事已高,
准备告老还乡。国子监非但没有挽留,还给他发了一大笔退休金。然后,
新来的《礼记》夫子,讲课风格大变。条理清晰,重点突出,每节课后还有提问环节。
学习效率,真的肉眼可见地提高了。学堂里再也没人敢小看谢知鸢了。大家看她的眼神,
从鄙夷,变成了敬畏,甚至有点恐惧。顾远更是躲着她走,
生怕被她逮住问一句“你的论据在哪里”。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可我没想到,
谢知鸢的目标,根本不止一个夫子。她的刀,
很快就挥向了国子监一个更庞大的组织——菁华会。而菁华会的会长,正是顾远。这下,
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我知道,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4菁华会,
国子监里最牛的学生组织。名义上是协助司业管理学生事务,举办各种雅集、文会。实际上,
就是一群家世好的学生拉帮结派,搞小团体的地方。会长顾远,
把菁华会当成了自己积攒人脉和名声的跳板。他仗着菁华会能调动资源,在学生里作威作福。
比如,国子监每个月都会给贫困生发一笔助学膏火银。这笔钱,就由菁华会来审核和发放。
顾远利用这个权力,大搞人情交易。跟他关系好的,就算家里不差钱,也能领一份。
不听他话的,就算穷得叮当响,也别想拿到一个铜板。谢知鸢,
自然是被“重点关照”的对象。她的申请,被顾远以“材料不详”为由,直接打了回来。
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公报私仇。那天,发放膏火银的名单贴了出来。谢知鸢的名字,
果然不在上面。而好几个家里开着绸缎庄、米粮铺的“贫困生”,却赫然在列。顾远的跟班,
还特意跑到谢知鸢面前耀武扬威。“哎呀,谢同学,怎么没你的名字啊?
是不是哪里没填对啊?要不要顾会长帮你看看?”那嘴脸,别提多贱了。
谢知鸢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她正在看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那本书的封面,我瞥了一眼,
好像叫《算学初阶》。跟班自讨了个没趣,悻悻地走了。我走到谢知鸢旁边,
忍不住小声说:“谢同学,这事不公。我可以帮你去跟司业大人说说。
”我是真的觉得顾远这事做得太过分了。谢知鸢终于从书里抬起头。她看了我一眼,摇摇头。
“不用,陈助教。”“为什么?你明明符合资格。”“因为找司业,流程太长,效率太低。
”她平静地说。我又被她的“效率论”给噎住了。“那……那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她把书合上,放进布包里。“一个系统出了问题,应该做的不是去打补丁,
而是重构它的底层逻辑。”她又说出了一串我听不懂的话。但不知为何,我听懂了她的意思。
她要搞的,不是顾远一个人。是整个菁华会。我还没来得及问她具体计划。她就已经站起身,
朝菁华会的公房走去。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跟了上去。直觉告诉我,要出大事了。
菁华会的公房里,顾远正和他的心腹们高谈阔论。“那个谢知鸢,就是个刺头!
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会长英明!就该让她知道,在国子监,
得罪了我们菁华会是什么下场!”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谢知鸢走了进来。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顾远看到她,先是一愣,随即冷笑起来。“怎么?谢同学是来求我的?
可惜,晚了。名单已经定了。”谢知鸢没理他,径直走到墙边。
墙上贴着菁华会这个月的账目公示。这是国子监的规矩,所有开销都要公开。当然,
顾远做的账,肯定是天衣无缝的。她站在那张账单前,安安静静地看了起来。从上到下,
看得特别仔细。顾远抱着胳膊,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怎么,谢同学还懂算学?看得懂吗?
要不要我给你念念?”谢知鸢没说话。大概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她看完了。她转过身,
看向顾远。“我看完了。这个账,有问题。”顾远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有问题?
哈哈哈哈!你倒是说说,有什么问题?”他这账是请了专业的账房先生做的,滴水不漏,
他有恃无恐。谢知鸢伸出两根手指。“两个问题。”“第一,流程违规。
”她指着账单上的一项。“‘笔墨纸砚采购,五十两’。
根据《国子监学生物品采购规程》第三条,凡超过二十两的单笔采购,
需至少三名菁华会干事共同签字确认。这张单据上,只有你一个人的签名。
”顾远的笑容僵在了脸上。那本《规程》,又厚又涩,平时根本没人看。他没想到,
谢知鸢居然会去研究这个!“这……这是事急从权!”顾远强行辩解。“好,
那我们说第二个问题。”谢知鸢的语气毫无波澜。“数据异常。”她走到桌边,拿起算盘,
手指翻飞。噼里啪啦一阵响,快得让人眼花缭乱。我惊呆了。她打算盘的速度,
比我见过的所有账房先生都快!她不是在看《算学初阶》吗?这水平都够去户部当差了!
很快,她停了下来。“根据账目,菁华会本月共举办文会三场,雅集五次。
总计领取木炭二十斤,茶叶五斤,糕点五十斤。”她抬起头,
目光像X光一样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但是,根据国子监后勤处的出库记录,
菁华会本月实际领取的木炭是五十斤,茶叶二十斤,糕点一百斤。”她顿了顿,
补上了最后一刀。“请问,多出来的三十斤炭,十五斤茶叶,和五十斤糕点,去哪了?
”整个房间,死一般的寂静。顾远和他的心腹们,脸全都白了。冷汗,从他们的额头上,
一颗一颗地渗了出来。5顾远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怎么也想不通,
谢知鸢是怎么拿到后勤处的出库记录的。那东西,按理说只有司业和总务夫子才有权限查看。
“你……你血口喷人!你伪造证据!”他只能做最无力的挣扎。谢知鸢看着他,
眼神里甚至带上了一丝怜悯。“顾远,到现在你还没明白吗?”“你的问题,不是做假账。
而是你的信息渠道,太落后了。”她从布包里,拿出了一本册子。不厚,但装订得很整齐。
她把册子放到桌上,推到顾远面前。“这是我做的,
关于菁华会近三个月的财务及事务效率分析报告。”报告?又是一个新词。顾远颤抖着手,
翻开了册子。我也好奇地凑过去看。只看了一眼,我的头皮就麻了。那上面,
全是密密麻麻的表格和图表。饼图,柱状图,折线图……我一个都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第一部分,财务漏洞分析。”谢知鸢开始平静地解说,像个介绍自己作品的工匠。
“我比对了菁华会过去三个月的公示账目,和国子监总务处的所有原始单据。
发现了三百二十七处discrepcy,也就是差异。涉及金额,共计一千二百五十两。
其中,五十两以下的疑似账目不清有三百一十处,五十两以上的重大贪墨嫌疑有十七处。
”“比如,你们上个月报备修缮屋顶,花了八十两。但工部的记录里,
那家修缮行给国子监所有屋顶做的年度保养,总共才收了五十两。”顾远的脸,
已经变成了死灰色。“第二部分,事务效率评估。”谢知鸢翻了一页。
“菁华会本季度共举办活动二十二次,平均每次活动的前期筹备时间为五天,
但实际有效工作时间不超过一天,剩余四天都在进行无效沟通和内部扯皮。活动产出,
也就是对学生学业的实际帮助,几乎为零。反而占用了大量本该用于温书的时间。
”“结论:菁华会作为一个学生自治组织,其资源消耗与实际产出严重不符,
存在巨大的效率黑洞和管理风险。”她合上册子,做了最后的总结。“所以,我今天来,
不是为了我个人那点膏火银,也不是来跟你们吵架的。
”她环视了一圈屋里已经呆若木鸡的众人。“我是来通知你们,根据我的评估报告,
菁华会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了。”“我将向司业提交建议,解散菁华会,并成立一个全新的,
以项目制为基础,以效率为导向的学生事务处。所有成员,需要通过能力考核才能加入。
”她说得云淡风轻。仿佛解散一个国子监百年历史的学生组织,
就像撕掉一张写错字的草稿纸一样简单。“你……你凭什么!”顾远终于爆发了,
他猛地一拍桌子,指着谢知鸢的鼻子。“你以为你是谁?一个穷酸插班生,
敢在这里大放厥词!这份报告,谁会信!司业大人凭什么听你的!”“就凭这个。
”谢知鸢从怀里,又掏出了一样东西。那是一块小小的玉牌,质地温润,上面刻着一个字。
“谢”。看到那块玉牌,我浑身一震。那不是普通的玉牌。那是京城第一富商,
谢家的身份凭证!谢家,富可敌国,生意遍布天下。更重要的是,国子监现在这栋藏书楼,
一半的扩建费用,都是谢家捐的!谢知鸢……她姓谢!顾远也认出了那块玉牌,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他脸上的血色,在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他终于明白,自己从一开始,
就惹错了人。他以为对方是只绵羊。没想到,那是一头披着羊皮的史前巨兽。他双腿一软,
“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谢……谢小姐……我……我有眼不识泰山……我错了……”他开始疯狂地磕头,
额头撞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刚才还嚣张跋扈的菁华会会长,现在像条摇尾乞怜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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