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生花:庶女谋苏清沅林阿翠完结热门小说_完整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锦绣生花:庶女谋苏清沅林阿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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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青禾嘉宴

悬疑惊悚连载

长篇悬疑惊悚《锦绣生花:庶女谋》,男女主角苏清沅林阿翠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青禾嘉宴”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沈清沅,大靖朝礼部侍郎庶女,母早逝、被嫡母陷害,家族因“通敌”罪流放西南前,她在押送途中“病逝”,被现代苏清沅接管身体。遇上被贬的监察御史萧景渊,他们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呢?

2025-11-06 14:51:43
雨丝还在密密匝匝地落,打在枯枝上溅起细碎的泥点,也打湿了沈清沅单薄的衣袍。

她被林阿翠半扶半搀着走在流放队伍的末尾,每一步踩进泥泞里,都像要陷进无边的冷意中——这具身体的高烧虽退了些,却还没完全好透,风一吹就忍不住打寒颤,脚底磨出的水泡早就破了,每走一步都疼得钻心。

“沈姑娘,要不咱们再歇会儿?”

林阿翠见她脸色又白了几分,声音里满是担忧,伸手想帮她把被风吹乱的头发别到耳后,却发现自己的手也冻得通红,“前面好像有片矮坡,咱们去那边躲躲雨?”

沈清沅抬头望了望前路——灰蒙蒙的天压得很低,远处的群山隐在雾气里,看不到尽头,流放队伍像一条疲惫的蛇,在泥泞的官道上缓慢挪动。

张押送官走在队伍前面,腰间的腰刀随着脚步晃悠,时不时回头骂两句走得慢的人,眼神扫过沈清沅时,还带着点没消的忌惮。

“不能歇。”

沈清沅摇了摇头,声音比刚才跟流民对峙时稳了些,却还是透着虚弱,“张头儿本来就嫌咱们慢,要是再歇,他怕是又要找借口刁难。

再撑撑,说不定前面有能避雨的地方。”

她心里清楚,在这流放队伍里,示弱只会招来更多麻烦。

刚才用“律例”吓住张押送官,不过是权宜之计,真要彻底安稳下来,还得靠自己撑住,不能让人觉得她是个随时会倒下的累赘。

林阿翠咬了咬嘴唇,没再说话,只是把扶着沈清沅的手又紧了紧,故意放慢脚步,让自己走在风大的那一侧,想替她挡点寒风。

沈清沅能感觉到这份笨拙的体贴,心里微微一暖——穿越到这个陌生的时代,举目无亲,林阿翠大概是第一个真心对她好的人。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雨势渐渐小了些,变成了细密的雨雾。

队伍前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有人喊了声“前面有片枸杞丛!”

,原本死气沉沉的队伍瞬间活泛了些,几个年轻些的流放犯加快脚步,想过去摘点枸杞果填肚子。

沈清沅也眼前一亮——枸杞果能生津止渴,还能补充点维生素,对现在虚弱的身体正好有好处。

她刚想跟林阿翠一起过去,却看见张押送官快步走过去,一脚把最前面那个伸手摘枸杞的汉子踹倒在地。

“都给老子住手!”

张押送官的声音像破锣似的,在雨雾里格外刺耳,“这荒郊野外的,谁知道这果子有没有毒?

要是吃死了人,算谁的?

都给我老实走!

再敢乱碰东西,老子打断你们的手!”

那汉子摔在泥地里,半天没爬起来,嘴角渗出血丝,却不敢吱声,只能忍着疼慢慢爬起来,灰溜溜地回到队伍里。

其他人见状,也不敢再动,眼里刚燃起的光又灭了下去,只剩下麻木的疲惫。

林阿翠吓得缩了缩脖子,小声对沈清沅说:“张头儿也太凶了……其实我小时候在江南见过枸杞,那果子能吃的,就是有点酸。”

沈清沅没说话,只是盯着张押送官的背影——他刚才说“怕果子有毒”,分明是借口。

她注意到,张押送官的手在背后悄悄往自己怀里塞了个东西,看形状,像是刚才趁人不注意摘的枸杞果。

这人哪里是怕大家吃中毒,分明是想把能吃的东西都占为己有。

“别跟他争。”

沈清沅拉了拉林阿翠的袖子,示意她别冲动,“咱们再往前找找,说不定还有别的能吃的。”

她一边走,一边低头打量路边的杂草——作为辅修化学的学生,她学过基础的植物学知识,知道哪些野生植物能吃,哪些有毒。

刚才路过那片枸杞丛时,她还看到旁边长着不少马齿苋,那是常见的野菜,既能生吃也能煮着吃,清热解毒,正好能治她这没好透的感冒。

又走了约莫一刻钟,沈清沅借着弯腰系鞋带的功夫,悄悄在路边摘了几把马齿苋——这野菜贴着地面长,叶子肥厚,开着小小的黄花,不显眼,张押送官没注意到。

她把野菜塞进林阿翠的布包里,压低声音说:“这是马齿苋,能吃,一会儿找机会煮点水喝,对你我都好。”

林阿翠愣了愣,低头看了看布包里的野菜,又抬头看了看沈清沅,眼里满是惊讶:“沈姑娘,你还认识这个?

我娘以前也采过,说能治拉肚子,就是我早就忘了长什么样了。”

“以前在书里见过。”

沈清沅随口找了个借口——总不能说自己是从几百年后穿来的,学过现代植物学。

她刚首起身,就听到队伍中间传来一阵骚动,有人惊呼:“李伯晕过去了!”

沈清沅和林阿翠对视一眼,赶紧挤过去看——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流放犯倒在泥地里,脸色蜡黄,嘴唇干裂得全是口子,呼吸微弱,看样子是饿晕过去了。

周围的人围了一圈,却没人敢上前帮忙,都怕被张押送官迁怒。

“别围着!

都给老子散开!”

张押送官很快就过来了,看到倒在地上的李伯,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还愣着干什么?

把他拖到路边去!

别挡着队伍赶路!”

“张头儿,李伯他只是饿晕了,给他点吃的就能醒!”

一个年轻的流放犯忍不住开口,声音里带着点恳求,“咱们还有点麸子,给他冲点水喝,说不定就好了!”

“给什么给?”

张押送官瞪了那年轻人一眼,语气蛮横,“咱们的口粮都不够了,给他吃了,你们喝西北风去?

再说了,他这么大年纪,就算醒了,也走不了多少路,早晚还是得死,何必浪费粮食!”

说着,他就叫两个汉子过来,想把李伯拖走。

“等等!”

沈清沅突然开口,从人群里走了出来,站到张押送官面前。

她的个子不算高,站在人高马大的张押送官面前,显得格外瘦小,可眼神却很坚定,没有半点怯意。

张押送官看到是她,脸色更难看了:“又是你?

怎么,你还想多管闲事?”

“我不是多管闲事,是不想让你惹上麻烦。”

沈清沅看着他,声音平静却带着分量,“李伯是朝廷钦点的流放犯,要是在你押送途中饿死了,按大靖律,你得写折子说明情况,还要接受上面的核查。

到时候要是查出来,你私藏口粮,导致流放犯饿死,你说,上面会怎么处置你?”

她又搬出了“律例”,这招上次管用,这次显然也戳中了张押送官的软肋。

他的脸色变了变,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反驳的话——他确实私藏了不少口粮,要是真被查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沈清沅见状,又趁热打铁:“我有办法让李伯醒过来,不用浪费你的口粮。

要是他醒了能继续赶路,对你我都好,你说是不是?”

张押送官盯着她看了几秒,又看了看地上气息越来越弱的李伯,最终咬了咬牙:“好!

我给你半个时辰!

要是半个时辰后他还醒不过来,或者醒了走不动路,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客气!”

沈清沅点了点头,转身对林阿翠说:“阿翠,把咱们刚才摘的马齿苋拿出来,再找个干净的陶罐,接点雨水。”

林阿翠赶紧从布包里掏出马齿苋,又在队伍里找了个没人用的破陶罐——那是之前装过稀粥的,虽然有点脏,但是还能用。

她拿着陶罐去路边接雨水,沈清沅则蹲下身,仔细检查李伯的情况:脉搏微弱,呼吸浅促,瞳孔还有反应,确实是低血糖导致的晕厥,没什么大碍。

很快,林阿翠接了半罐雨水回来。

沈清沅把马齿苋洗干净,放进陶罐里,又找了几块干树枝,在路边的矮坡下生了堆小火——这里背风,火不容易被雨浇灭。

她把陶罐架在火上,慢慢煮着马齿苋水,火苗舔着陶罐,发出“咕嘟咕嘟”的轻响,淡绿色的野菜在水里慢慢舒展,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青草香。

周围的流放犯都围了过来,静静地看着沈清沅的动作——这个之前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庶女,此刻蹲在火堆旁,专注地看着陶罐,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反而透着种让人安心的沉稳。

有人小声议论着,眼神里不再是之前的麻木,多了点好奇和期待。

“沈姑娘,这野菜水真的能让李伯醒过来吗?”

林阿翠蹲在旁边,小声问道。

“能。”

沈清沅点了点头,一边搅动着罐子里的马齿苋,一边解释,“这马齿苋能补充水分和力气,煮成水喝,吸收得快,比干吃麸子管用。”

她没说的是,马齿苋里含有丰富的葡萄糖和果糖,能快速缓解低血糖,这是现代医学的常识,在这个时代,却成了“救命的偏方”。

煮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马齿苋水终于煮好了。

沈清沅把陶罐从火上拿下来,放在旁边晾凉了些,然后扶起李伯,让林阿翠帮忙托着他的后背,一点点把野菜水喂进他嘴里。

野菜水有点涩,还有点淡淡的苦味,可李伯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无意识地吞咽着。

一碗水喂完,没过多久,他的手指微微动了动,眼睛也缓缓睁开了一条缝,声音微弱地说:“水……还要水……醒了!

李伯醒了!”

林阿翠惊喜地喊了一声,周围的人也跟着松了口气,有人甚至小声鼓起了掌。

沈清沅又给李伯喂了点野菜水,等他缓过劲来,才扶着他慢慢坐起来。

李伯看着沈清沅,眼里满是感激,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因为太虚弱,只发出了几声沙哑的气音。

“李伯,你先别说话,再歇会儿。”

沈清沅拍了拍他的手背,语气温和,“等会儿咱们再走,慢慢走,总能跟上队伍。”

张押送官站在旁边,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他没想到,这沈清沅真的用一把野菜就救醒了人,心里既惊讶又有点佩服,对她的忌惮又多了几分——这个姑娘,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肚子里却有不少门道,以后可不能随便招惹。

“既然醒了,就赶紧起来赶路!”

张押送官咳嗽了一声,故意摆出蛮横的样子,可语气却比刚才软了些,“再磨蹭,天黑之前就赶不到前面的驿站了!”

没人反驳他,大家都默默起身,扶着李伯,慢慢回到队伍里。

沈清沅和林阿翠走在后面,林阿翠小声对沈清沅说:“沈姑娘,你真厉害,连张头儿都不敢对你凶了。”

沈清沅笑了笑,没说话——厉害的不是她,是知识和勇气。

在这个缺医少药、弱肉强食的时代,她拥有的现代知识,就是最有力的武器。

又走了约莫一个时辰,远处终于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驿站——那是个简陋的土坯房,屋顶盖着茅草,旁边还有个小小的马棚,算是这荒郊野外难得的落脚点。

张押送官松了口气,加快脚步,领着队伍往驿站走去。

到了驿站门口,一个穿着灰布衣裳的驿卒迎了出来,看到浩浩荡荡的流放队伍,皱了皱眉:“张押送官,你们怎么才到?

这雨下了好几天,后面的路不好走,你们要是再晚来一步,这驿站的柴禾和水就不够用了。”

“别提了,路上出了点岔子。”

张押送官摆了摆手,没细说,“先给我们弄点热水,再找个能避雨的地方,让这些人歇歇脚。”

驿卒点了点头,领着队伍往驿站后面的空房走去——那是个没门的破屋,里面光秃秃的,只有几根柱子,地上铺着些干草,算是能遮遮雨。

流放犯们涌进去,找了个角落就坐下,有的靠在柱子上就睡着了,看得出来,大家都己经累到了极点。

沈清沅和林阿翠找了个靠近窗户的角落坐下,窗户破了个洞,风从洞里吹进来,带着点凉意,却也比其他地方亮堂些。

林阿翠靠在墙上,很快就睡着了,嘴角还带着点笑,大概是梦到了能吃饱饭的日子。

沈清沅却没什么睡意,她靠在柱子上,从怀里掏出那支朱砂簪——簪子被她小心地用布条包着,没被雨水打湿,银簪身己经有些氧化,可花瓣中心的朱砂,依旧红得刺眼,像一点不灭的火星。

她指尖轻轻摩挲着簪子上的绒花残纹,脑海里又浮现出原身母亲的样子——那个温柔却懦弱的女人,在家族被抄家时,拼尽全力把这支簪子塞给原身,只说了一句“拿着这个,活下去”。

这支簪子,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原身的父亲,真的是通敌叛国的罪人吗?

这些问题像一团迷雾,缠绕在沈清沅的心头。

她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先抵达青溪镇,找到活下去的办法。

可她心里也清楚,只要沈家的冤案没平反,她就永远是“罪臣之女”,就算在西南站稳脚跟,也随时可能面临危险。

“活下去,然后查清真相。”

沈清沅在心里对自己说,指尖紧紧攥着那支朱砂簪,冰凉的簪身似乎给了她一丝力量。

就在这时,驿站的门被推开了,张押送官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两个陶碗,径首走到沈清沅面前,把碗递了过去。

“给你们的,热米汤。”

张押送官的语气有点不自然,眼神也不敢看沈清沅,“刚才……谢了。”

沈清沅愣了愣,接过陶碗——碗里的米汤很稀,能清楚地看到碗底,可在这流放途中,己经是难得的好东西了。

她抬头看向张押送官,发现他的耳朵有点红,大概是第一次跟流放犯说“谢谢”,觉得别扭。

“张头儿客气了。”

沈清沅笑了笑,语气平和,“我也是为了自己能顺利抵达青溪镇。”

张押送官“嗯”了一声,没再多说,转身就走了。

沈清沅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碗里的热米汤,心里微微一动——看来,张押送官虽然蛮横,却也不是完全不讲理。

只要能抓住他的软肋,或许能在后续的路上,少些麻烦。

她轻轻推醒林阿翠,把其中一个陶碗递过去:“阿翠,醒醒,喝点热米汤,暖暖身子。”

林阿翠揉了揉眼睛,看到碗里的米汤,眼睛一下子亮了,接过碗,小口小口地喝着,一边喝一边说:“真好喝……沈姑娘,这是张头儿给的?

他怎么突然这么好?”

“大概是觉得,咱们能帮他省点麻烦吧。”

沈清沅喝着热米汤,暖流顺着喉咙滑进胃里,驱散了不少寒意。

她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心里默默盘算着——驿站离青溪镇还有两天的路程,只要再撑两天,就能抵达目的地,到时候,她就能靠着绒花手艺,真正开始为自己谋一条生路了。

雨雾渐渐散了,天边露出一点微弱的光,像是在预示着,这场艰难的流放之旅,即将迎来一个新的开始。

沈清沅放下陶碗,靠在柱子上,闭上眼睛,开始积攒力气——她知道,真正的挑战,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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