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入膏肓,我给自己置办了人生最后一套“豪宅”。朋友圈里,我自嘲“喜提新居,
位置绝佳”。母亲看到后,电话打来,开口便是命令:“快把房产证上写你弟弟的名字!
”那一刻,我仿佛被推进了冰窖。我对着话筒,声音平静:“不用加名,
我让他现在就住进去就行。”01五岁生日那天,家里飘着浓郁的猪油和葱花香。
我躲在门后,偷偷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连秀美,我的母亲。
她正小心翼翼地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端出来,上面卧着一个金黄的煎蛋。“帅帅,快来,
妈给你做了长寿面,吃了长命百岁!”弟弟武帅帅迈着小短腿,欢天喜地地冲过去,
一屁股坐在饭桌前,大口吸溜着面条。连秀美满眼宠溺地看着他,用手帕擦去他嘴角的油渍。
整个屋子都充满了快活的气氛。没有人记得,今天也是我的生日。我攥着衣角,
肚子咕咕作响,却不敢上前。那碗面,那份爱,都与我无关。晚上,我饿得睡不着,
听见隔壁房间里,连秀美在给武帅帅讲故事。她的声音那么温柔,像春天的风。而对我,
她的声音总是夹杂着不耐烦和呵斥。小学,我的奖状贴满了半面墙。班主任家访时,
拉着连秀美的手,一个劲地夸我聪明,是上清华北大的好苗子。连秀美脸上挂着得体的笑,
嘴上说着“哪里哪里,孩子瞎学的”。可班主任一走,她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
她把我的新奖状随手丢在桌上,冷冷地开口:“女孩子家家,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
早晚都是要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我看你不如早点出去打工,还能给你弟攒点学费。
”我的心,在那一刻,像是被泡进了冰水里,又冷又硬。我死死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
后来,是在班主任的再三坚持和劝说下,我才得以继续学业。但条件是,
我所有的学费和生活费,都必须自己去挣。周末,当别的同学结伴去公园时,
我在餐厅的后厨洗盘子,油污沾满了我的双手。假期,
当武帅帅拿着我打工赚来的钱去买最新的游戏机时,我在工地上搬砖,汗水浸透了我的衣服。
连秀美总是对外人说:“我们家俏俏啊,从小就懂事,能干,是家里的骄傲。
”那些不明就里的亲戚邻居都夸我孝顺,夸连秀美好福气。只有我自己知道,
这份“懂事”的背后,是多少个被牺牲掉的日日夜夜,是多少次被压抑下去的愤怒和委屈。
武帅帅打碎了邻居家的玻璃,连秀美二话不说,抓着我的手,把我推到邻居面前。
“都是我没教好!俏俏,快给叔叔阿姨道歉!这钱我们赔!”她嘴上说着“我们赔”,
手却死死掐着我的胳膊,眼神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是我去道歉,
是我用自己攒了半年的零花钱去赔偿。只因为,“你是姐姐,要让着弟弟。”这句话,
像一道符咒,贯穿了我整个童年和青春。我的零花钱,总是在口袋里捂不热,
就被连秀美以各种理由收走。“妈先给你存着,等你上大学用。”转头,
我就看见武帅帅穿着最新款的球鞋,在院子里炫耀。我开始学会察言观色,努力做到最好,
拼命满足他们所有的要求,只为了能从他们眼里,看到一丝丝的肯定。可是,没有。
从来没有。在一次次的失望中,我心里的那点火苗,终于熄灭了。我不再奢求,不再期盼。
我把所有的情感都封闭起来,像一只蜗牛,缩回自己坚硬的壳里。我只专注于学习。
因为我知道,只有考出去,离开这个家,我才能活。高中毕业,我以全市前十的优异成绩,
考入了全国顶尖的重点大学。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我以为连秀美至少会为我高兴一下。
可她的第一反应却是:“学费贵不贵?你可得省着点花,你弟弟将来也要上大学,
家里负担重。”那一刻,我彻底麻木了。原来,在她心里,我所有的努力,我未来的前途,
都比不上一个虚无缥缈的“弟弟的将来”。我没有回答她,只是默默地回到房间,
把录取通知书锁进了抽屉。那张薄薄的纸,不是通往未来的船票,
而是我逃离这座牢笼的唯一希望。02大学四年,我像一台上了发条的机器。
我申请了最高额度的助学贷款,然后疯狂地做兼职。家教,服务员,发传单,
图书馆管理员……只要是能挣钱的活,我都干。我每天只睡四个小时,像一个陀螺一样旋转。
宿舍的同学都说我是“卷王”,是“拼命三郎”。她们不知道,我不是想拼,
我只是不得不拼。因为连秀美的电话,总会准时在我发工资的第二天打来。“俏俏啊,
你弟弟最近看上了一双新球鞋……”“俏俏啊,你弟弟说想换个新手机……”“俏俏啊,
家里最近手头有点紧……”每一次,我都想拒绝。但每一次,
电话那头都会传来她理直气壮的质问:“你是不是翅膀硬了?连你亲弟弟都不管了?
我白养你这么大了!”然后是武帅帅抢过电话,嬉皮笑脸地说:“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等我将来出息了,加倍还你!”我疲惫地挂掉电话,把刚到手的工资,大部分都转了过去。
只给自己留下勉强够一个月吃饭的钱。我以为毕业后,经济独立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但事实证明,我太天真了。我凭借优异的成绩和丰富的实习经历,
成功进入了一家知名的互联网公司。我比大学时更拼命。方案做到凌晨,出差连轴转,
为了一个项目,可以在公司连住一个星期。我用三年的时间,从一个职场小白,
做到了部门最年轻的项目总监。我的薪水翻了十几倍,在寸土寸金的城市里,
有了自己的立足之地。我以为,我终于可以掌控自己的人生了。可连秀美的一通电话,
再次将我打回原形。“俏俏,你现在一个月挣那么多了,工资卡就放妈这儿吧,妈给你管着,
省得你乱花钱。你每个月需要多少,妈再打给你。”她的语气,不像是商量,而是通知。
我试图反抗:“妈,我已经长大了,我的钱我自己会管。
”电话那头的声音瞬间尖利起来:“什么叫你的钱?没有我生你养你,你能有今天?
我帮你管钱怎么了?我是你妈,我还能害了你?”“你是不是在外面找了野男人了?
想把钱都贴给外人?我告诉你武俏俏,你挣的每一分钱,都有你弟弟的一半!你想都别想!
”无休止的争吵,歇斯底里的咒骂。最后,我还是妥协了。我不想让我的生活,
被这些无谓的争吵填满。我把工资卡给了她,换来了短暂的安宁。我天真地以为,
只要我给的钱够多,就能堵住他们贪婪的嘴。可我错了。他们的欲望,是一个无底洞。
武帅帅大学毕业后,一天班都没上过。他每天开着我出钱买的车,呼朋引伴,花天酒地。
信用卡刷爆了,找我要。跟人打架了,让我去赔钱。连秀美总是说:“你弟还小,不懂事。
你是姐姐,多帮帮他。等他结了婚,就好了。”我看着镜子里自己日渐憔悴的脸,
和眼下浓重的黑眼圈,感到一阵阵的无力。我像一头被蒙上眼睛的驴,被他们驱赶着,
永无止境地拉着磨。我赚的钱越来越多,可我的生活,却越来越贫瘠。我不敢买贵的衣服,
不敢用好的化妆品,甚至不敢生病。因为我知道,我停下来,这个家就会垮掉。或者说,
武帅帅的“好日子”,就会到头。为了填补内心的空洞,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
我成了公司里最出名的“工作狂”。连续三年,我拿下了公司的“年度杰出贡献奖”。
我的名字,在业内也小有名气。只有在获得这些成就的瞬间,我才能感觉到一丝丝的价值感。
可随之而来的,是身体发出的严重警告。我的胃开始频繁地疼痛,
像是有一只手在里面疯狂搅动。我以为只是普通胃病,随便吃了点药,
就又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直到那天,在一次重要的项目会议上。
我正在给客户做PPT演示,胃部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冷汗瞬间浸湿了我的后背。
我眼前一黑,直直地倒了下去。再次醒来,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白色的天花板,
刺鼻的消毒水味。同事告诉我,医生初步诊断,怀疑我的胃部有严重的病变,
需要做进一步的检查。我躺在病床上,茫然地看着天花板。手机响了。是连秀美。我以为,
她终于知道关心我了。我接起电话,声音有些虚弱:“妈……”“你年终奖发了没?
你弟说想换辆新车,我看那款宝马就不错,你……”她后面的话,我一个字也听不清了。
我的耳朵里,只剩下嗡嗡的轰鸣声。原来,在她心里,我连一辆车都不如。03胃癌晚期。
癌细胞已扩散。预估生命周期,不足一年。当陈医生把诊断报告递给我时,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坐在医院的长廊上,手里捏着那张薄薄的纸。那上面的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锋利的锤子,将我的人生砸得粉碎。周围人来人往,脚步匆匆。
工作群里的消息还在不停地闪烁,催促我提交最新的项目方案。没有人知道,
那个在职场上叱咤风云的项目总监武俏俏,即将走到生命的尽头。巨大的孤独感,
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颤抖着手,拨通了连秀美的电话。我想,在我生命的最后时刻,
或许能从她那里,得到一句真正的关心。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喂?又怎么了?
钱不够花了?”她不耐烦的声音传来。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妈,我生病了。”“胃癌,晚期。”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我甚至能听到她沉重的呼吸声。就在我以为她会说些什么的时候,
她却用一种更加不耐烦的语气开口了。“怎么会这样?是不是你工作太拼命了?
我早就跟你说过,女孩子不要那么拼!你现在倒好,把自己作成这样!
”“你弟弟还没结婚呢!你可不能出事!你要是出事了,你弟弟怎么办?
我们一家老小怎么办?”没有一句关心我的病情。没有一句问我疼不疼。她首先想到的,
永远是她的儿子,她的宝贝武帅帅。那一刻,我内心最后一丝温情,也彻底冰封了。
我挂断电话,眼泪终于决堤。我不是为即将逝去的生命而哭。
我是为我这可悲、可笑、可怜的三十年人生而哭。我像一个傻子一样,
为一个根本不爱我的家,付出了我的一切。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才幡然醒悟。泪水流尽,
我的内心,却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和决绝。够了。真的够了。既然我活着的意义,
只是为了成为他们的提款机。那在我死前,我就要亲手砸了这台提款机。
我不再对这个家庭抱有任何幻想。我要把这有限的生命,完完全全地为自己活一次。
我冷静地开始处理工作交接。然后,我联系了我的大学同学兼闺蜜,
如今已经是知名律所合伙人的林悦。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听到她熟悉的声音,
我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有了一丝松懈。“悦悦,我需要你的帮助。”我把我的病情,我的家庭,
我所有的打算,都告诉了她。电话那头的林悦,沉默了很久。最后,
她用一种无比坚定的语气对我说:“俏俏,你放心。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法律上的事情,交给我。”有了林悦的支持,我仿佛吃下了一颗定心丸。
我开始清算我名下的所有资产。一套市中心的房子,公司的部分股份,
还有这些年攒下的存款。这些,都是我用命换来的。我一分一毫,
都不会留给那对吸血的母子。我决定,将我所有的遗产,一部分捐赠给癌症研究基金会,
希望能帮助到更多像我一样的人。另一部分,捐赠给贫困山区的教育项目,
希望能让那些像我小时候一样渴望读书的孩子,有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
在网上搜索信息的时候,我无意中看到了一处陵园的广告。“背山面水,环境清幽,
人生最后的宁静港湾。”我鬼使神差地点了进去。看着图片里那片绿草如茵,
阳光明媚的墓园,我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我要为自己,买一块墓地。我要给自己,
置办人生最后一套“豪宅”。第二天,我亲自去了那家陵园。销售人员热情地给我介绍。
我一眼就看中了山顶上的一块位置。那里视野开阔,阳光充足,可以俯瞰整个城市。
我当场就签下了合同,付了全款。那一刻,我没有感觉到一丝对死亡的恐惧。反而有一种,
为自己争取到最后一份尊严和宁静的掌控感。我拍下了墓地的照片,蓝天,白云,绿草地。
然后,我打开了那个我几乎从不使用的朋友圈。我编辑了一段文字:“喜提新居,位置绝佳。
”然后,按下了发送键。我知道,这将是我吹响反击号角的第一声。
04朋友圈发出后不到五分钟,连秀美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速度快得让我有些意外。
我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妈”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按下了接听键,没有说话。电话那头,
立刻传来了她带着兴奋和不容置疑的命令声。“俏俏!你买新房了?怎么不跟妈说一声?
多大的房子啊?位置在哪?快!快把房产证上,加上你弟弟的名字!”一连串的问句,
像机关枪一样扫射过来。没有一句问候,没有一句关心。在她眼里,我不是她的女儿,
我只是一个会移动的房产证。胃部又开始传来熟悉的阵痛,像是被无数根针扎着。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那股翻涌的恶心感。我的声音,平静得不带一丝温度,
甚至我自己都觉得陌生。“不用加名。”电话那头的连秀美愣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我会拒绝得这么干脆。她的语气立刻沉了下来:“你说什么?武俏俏,你别忘了,
你弟马上就要结婚了!这房子就是给他当婚房的!你当姐姐的,不该表示一下吗?”“哦?
”我轻轻地笑了一声,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讽刺。“我让他现在就住进去就行。”电话那头,
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能清晰地想象出,连秀美此刻脸上那错愕、震惊、难以置信的表情。
大概过了十几秒,一声刺破耳膜的尖叫,从听筒里爆发出来。“武俏俏!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什么叫让他现在就住进去?!那房子是给你弟结婚用的!你这个白眼狼!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连你弟都不管了?!”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我把手机拿远了一点,冷冷地开口。
“我买的是墓地,妈。”“你要是真那么心疼你儿子,想让他早点‘住新房’,
我随时可以安排。”“让他现在就住进去。”这句话,我说得又慢又清晰。每一个字,
都像一块冰,砸在她的心上。电话那头,传来连秀美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然后是更加疯狂的咒骂。“你……你这个疯子!你咒你弟死!你不得好死!”背景音里,
还夹杂着武帅帅模糊的吼声:“什么墓地?姐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咒我死?!
”我没有再听下去。我平静地挂断了电话,将手机丢到一旁。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
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仿佛卸下了背负了三十多年的沉重枷锁。原来,撕破脸的感觉,
是这么的爽快。我立刻给林悦发了一条信息:“计划开始。”我知道,
他们很快就会找上门来。果然,不到半个小时,我的门铃就被人疯狂地按响。伴随着的,
是连秀美和武帅帅的嘶吼和咒骂。“武俏俏!你开门!你给我滚出来!”“姐!你开门啊!
你把话说清楚!你什么意思!”我走到门口,透过猫眼,
看着门外那两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他们是我的至亲。可此刻,在我眼里,他们跟陌生人,
没有任何区别。我冷漠地看着他们,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我没有开门。我只是转身,
回到客厅的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我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而我,
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05门外的吵闹,持续了整整一个下午。从最开始的疯狂咒骂,
到后来的哭天抢地,再到最后的威胁利诱。连秀美和武帅帅,
用尽了他们毕生所学的全部招数。我始终没有开门。直到邻居不堪其扰报了警,
他们才被警察劝离。世界终于清净了。但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以我对他们的了解,
他们绝不会就此善罢甘甘休。第二天,我的手机就被各种陌生号码打爆了。我一个都没接。
然后,我的微信里,涌入了大量的亲戚。七大姑八大姨,平时八百年不联系一次,
此刻却都像约好了一样,排着队来对我进行“道德教育”。“俏俏啊,
你怎么能这么对你妈和你弟呢?那可是你最亲的人啊!”“你一个女孩子,
挣那么多钱有什么用?以后不还是要靠你弟给你养老送终?”“你得了绝症,我们都很难过。
但你也不能这么自私,把钱都攥在自己手里啊!你弟多可怜啊!”这些话,看得我只想发笑。
他们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我指指点点,仿佛我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而那个被他们同情的“可怜”的弟弟,此刻正在某个会所里,用我赚来的钱,挥金如土。
我没有回复任何一个人。我只是面无表情地,将这些亲戚,一个个地拉黑,删除。整个过程,
我的手指甚至都没有一丝颤抖。做完这一切,我感觉自己的世界,又清净了不少。紧接着,
武帅帅的反击来了。他用他的微博小号,发布了一篇声泪俱下的小作文。
标题是:《我那身患绝症、年薪百万的姐姐,不肯给我买婚房,还咒我去死》。文章里,
他将自己塑造成一个懂事、孝顺、却被姐姐无情打压的可怜弟弟。
将我描绘成一个自私、冷血、六亲不认的恶毒姐姐。他还配上了几张自己“憔悴”的自拍,
眼角甚至还挂着“泪珠”。不得不说,他的表演天赋,比他的工作能力,要强太多了。
这篇小作文,很快就在网络上发酵了。一些不明真相的网友,开始对我进行口诛笔伐。
“这姐姐也太狠心了吧?弟弟都这么可怜了。”“重女轻男的家庭?我还是第一次见。
”“人肉她!让她社会性死亡!”看着那些恶毒的评论,我没有任何感觉。因为,这一切,
都在我的预料之中。我将武帅帅的微博链接,转发给了林悦。附上了一句话:“可以开始了。
”林悦的动作很快。她联系了她相熟的一家媒体。以“匿名知情人士”的身份,
披露了一个更加完整、更加真实的故事。故事的名字叫:《被吸血三十年的女儿,
在生命尽头,决定反击》。文章里,详细记录了我从小到大的所有经历。被忽略的生日,
被剥夺的读书机会,被迫承担的家庭责任,被无休止索取的工资……每一件事,
都附上了确凿的证据。小时候的日记,大学时的转账记录,连秀美和武帅帅的聊天记录,
甚至还有几段,我悄悄录下的,他们逼我要钱的录音。这篇文章,像一颗重磅炸弹,
瞬间引爆了整个网络。舆论,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姿态,迅速反转。
之前还在同情武帅帅的网友,此刻都调转枪头,开始声讨这对“吸血鬼母子”。“我靠!
这是亲妈亲弟?这是蚂蟥吧!”“这个姐姐也太惨了!心疼死我了!”“支持姐姐!反击!
让他们付出代价!”连秀美和武帅帅的电话,很快就被愤怒的网友打爆了。他们家的地址,
也被神通广大的网友人肉了出来。每天都有记者和自媒体,堵在他们家门口,
想要采访这对“网红母子”。他们像过街老鼠一样,狼狈不堪。可即便如此,他们在镜头前,
依旧坚称自己是受害者,是我在污蔑他们。我躺在病房里,
通过手机看着新闻里他们那副丑陋的嘴脸,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这只是第一步。
我不会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就在这时,我的病房门被敲响了。进来的人,让我有些意外。
是我们公司的董事长。一个年过六旬,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老人。他提着一个精致的果篮,
身后跟着他的秘书。“武总监,我听说你的事了。”他把果篮放在床头,
语气里带着一丝惋 ઉ,“公司对你的遭遇,深表同情。你为公司付出了这么多,
公司不会亏待你。”他告诉我,公司会为我支付所有的医疗费用,
并且还会额外支付一笔高额的慰问金。并且,如果我需要,公司的法务团队,
随时可以为我提供帮助。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睛,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这是我三十年来,
第一次从家人以外的人身上,感受到如此纯粹的善意。我哽咽着,对他说了一声:“谢谢。
”董事长走后,林悦也来了。她带来了最新的消息。“俏俏,舆论已经完全在我们这边了。
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她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我已经帮你起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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