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逐出宗门后我转身成仙纯享完整版

被逐出宗门后我转身成仙纯享完整版

作者: 自小耳鼻麻

其它小说连载

《被逐出宗门后我转身成仙纯享完整版》是网络作者“自小耳鼻麻”创作的其它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柳莺儿萧详情概述:“师你脸红了?”萧言一脸玩味的看着眼前粉衣少可爱小师妹柳莺儿娇躯骤眼神涣少女抬起手……啪!啪!啪!玉手胡乱抽上自己娇嫩脸柔嫩的小脸瞬间红她跪爬着蹭向萧言脚衣摆蛮“莺儿是坏蛋!骗了师兄身子当踏脚石…求师兄用罚我…”……看官大大看了给个评论让我知道还有人在哪怕是正文开……玄策正阳萧言浑身是呆立正中刺骨的寒并非来自深秋凉而是密密...

2025-11-09 13:28:21

“师妹,你脸红了?”萧言一脸玩味的看着眼前粉衣少女,可爱小师妹柳莺儿娇躯骤颤,

眼神涣散。少女抬起手……啪!啪!啪!玉手胡乱抽上自己娇嫩脸蛋,柔嫩的小脸瞬间红肿。

她跪爬着蹭向萧言脚边,衣摆蛮乱。“莺儿是坏蛋!

骗了师兄身子当踏脚石…求师兄用罚我…”……看官大大看了文,给个评论呗,

让我知道还有人在看,哪怕是骂,正文开始。……玄策宗,正阳殿。萧言浑身是伤,

呆立正中央。刺骨的寒意,并非来自深秋凉风,而是密密麻麻钉在身上的目光。

曾经敬重的师长,朝夕相处的师兄弟,此刻脸上只有毫不掩饰的嫌恶。上首的师尊玄明子,

脸色阴沉。身侧,那个曾依偎在他怀里。娇憨地说着“非萧师兄不嫁”的小师妹柳莺儿,

眼神却满是刻薄与不耐烦。“孽徒萧言!”玄明子声音如雷,震得殿宇嗡嗡作响。

“你可知罪?!”“我?何罪之有!”萧言拄着一柄豁了口的铁剑,

勉强满是污血和结痂的身体站在大殿中央。一身破烂的青衫浸透暗沉的血污,

密密麻麻的恐怖伤口只是草草包扎,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身上绷紧的血痂一阵抽疼。

他刚从尸山血海的邪龙山逃回来,恐怖的经历。山下遇到那个哭天抢地的老婆婆,

哀求他去救被邪龙山抓走的小孙子。他乔装潜入山寨庆功宴,

看到的却是那老婆婆被一个满脸戾气的半大孩子用剑指着。周围是邪匪们残忍戏谑的狂笑,

老婆婆眼尖发现了他,为了活命竟毫不犹豫地尖叫着出卖。“他不是大王们这的的,

他是来捣乱的!”……接着便是猝不及防的围攻、惨烈的厮杀……他拼尽全力,

只留下了一地尸体。“弟子……”萧言喉咙干涩嘶哑,每一个字都像砂纸摩擦。

“弟子诛杀邪龙山匪首及其党羽几十人,捣毁了……”“混账!”玄明子猛地一拍座椅扶手,

震的殿堂内轰的一声。“谁让你去的?谁给你的胆子擅自行动,自作聪明!

”“那老妇人……”“一个来历不明的老太婆几句哭诉,你就信了?就敢不顾宗门律令,

擅自去绞杀一个山头,死了那么多人啊,那么多人!”旁边一位长老厉声打断,

满脸痛心疾首,仿佛萧言犯了十恶不赦之罪。“你可知你捅了多大的篓子!

”“我……我是为了救那孩子……”萧言试图辩解,声音却虚弱无力。“救?

”柳莺儿尖利的声音响起,充满了鄙夷。“自己没本事,搞成这副半死不活的鬼样子,

还还想连累宗门?”“谁知道你是不是贪图邪龙山的什么宝贝,与人火并输了,

才编出这等借口!”她那曾经盛满倾慕看着萧言的杏眼,此刻只有冷漠和厌恶。

“我看你就是居功自傲,惹是生非!”“对!就是居功自傲!”“不知天高地厚!

”“残害生灵,手段狠毒,简直有辱我玄策宗清誉!”“说不定他早有异心!

”“……”萧言一时无言。大殿内瞬间响起一片附和与唾骂之声,

如同汹涌的浪潮要将萧言彻底淹没。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些熟悉的脸孔,

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比邪龙山的刀更痛,

比这深秋的天更冷。他拼死除魔,带回的竟是全宗的唾弃?玄明子冰冷的声音再次压过喧嚣。

“萧言,你擅自行动,酿成大祸,败坏宗门声誉。”“念在你往日微功,死罪可免,

活罪难饶!”“即日起,废去修为,逐出玄策宗,永世不得踏足山门半步,动手!

”……“不,师尊!我有证据!我有证据!邪龙山他们……”萧言绝望地嘶吼。然而,

两名执法弟子已经面无表情地走上前。一人按住他的肩膀,另一人运起法诀,

一掌狠狠印在他丹田气海之上。“呃啊——!!!”剧痛,

整个身体象被无形的巨锤狠狠揉碎。又像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经脉内疯狂搅动。

凝聚了二十年苦修的灵力如同决堤,瞬间溃散、流逝。

一股难以言喻的虚弱感和空荡荡的寒意席卷全身。噗通,没灵力,

这副身体…萧言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地,像一滩烂泥。汗水混合着血污浸透地面,

眼前阵阵发黑。他死死咬着牙,尝到满口的腥甜,泪水混合着屈辱和不甘,无声地流下。

“拖出去!”玄明子厌恶地挥了挥手。萧言像破麻袋一样被粗暴地拖出正阳殿,

扔在了冰冷的山门石阶下。身后,沉重的朱红大门缓缓关闭。

隔绝了他熟悉的一切光明与温暖,只留下刻骨的耻辱和锥心的背叛。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爬下山的,像条断了腿的野狗一般。每一下,都要用尽全身气力,

伤口像锥子抓心一样疼。丹田处的空荡剧痛时刻提醒着他,他已是废人。

曾经引以为傲的修为。曾经敬若圣贤的师门。曾经海誓山盟的小师妹……一切皆成泡影。

巨大的痛苦和茫然吞噬萧言,世界好像无了意义。浑浑噩噩间,他爬到了一条清澈的小河边。

河水潺潺,映着蓝天白云。他望向水中倒影,那个面容枯槁,

眼神茫然、一身猥琐黄泥的男人,真的是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吗?

“为什么……”他喃喃自语,声音沙哑破碎。就在这时,清澈的水面下,

毫无征兆地浮现出一轮皎洁如银的圆盘。它静静地悬浮在水中,散发着柔和而奇异的光芒。

现在是正午!哪来的月亮?!因为疑惑和一丝莫名的牵引让他下意识地伸出手,

想要触碰那水中的“月亮”。指尖刚刚触及冰凉的水面,一股无法抗拒的恐怖吸力瞬间传来。

“啊——!”萧言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人便被那水中的白盘吞噬了进去。

眼前骤然一片刺目的白光,随即是无尽的黑暗…………眩晕感如同潮水般散去,

脑海逐渐变得清明。萧言猛地睁开眼,冷汗浸透了里衣。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青纱帐顶,

身下是柔软舒适的床铺。窗外,晨光熹微,鸟鸣清脆。这里是……他在玄策宗的房间?

下山历练前住的房间?可是,他明明已经被逐出了师门,难道是师门的人将自己捡了回去?

他猛地坐起身,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有力,挺俊,蕴含着充盈的灵力。。

丹田气海完好无损,澎湃的纯阳灵力在其中缓缓流转,

比他记忆中巅峰时期似乎还要精纯浑厚。这……难道是梦?那撕心裂肺的废功之痛,

那刻骨铭心的背叛……为何会如此真实。他下意识地环顾四周,目光猛地定格在枕边。

一面古拙的铜镜静静地躺在那里。镜面并非寻常的黄铜色,

而是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温润的月白。非金非玉,触手冰凉,边缘雕刻着繁复的云纹和星图,

散发着一股古老苍茫的寒冷气息。“这是……”萧言的心跳骤然加速。他无比确定,下山前,

自己的房间里绝没有这样一面镜子!他颤抖着伸出手,将那月白铜镜拿起。入手沉重,

萧言逐渐平静了下来,甚至多了一丝……掌控一切的奇异感觉。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了熟悉的、轻盈的脚步声,伴随着娇俏的呼唤。“萧师兄~你起来了吗?

今天要下山了,人家……人家舍不得你嘛……”柳莺儿?!今天是下山的日子!

“我……难道是重生?”房门被推开,

穿着鹅黄衣裙、娇俏可人的柳莺儿像只蝴蝶般轻盈地飘了进来。

少女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甜腻笑容,眼神清澈无辜,满是不舍地就要扑过来撒娇。

看着这张曾让他心动、又在正阳殿上无比厌恶的脸,萧言胃里一阵反胃。

上辈子那刻薄冰冷的眼神和“居功自傲”,“有辱宗门”的唾骂,

让他难以再对眼前少女流露半分好感。“滚开!”萧言脸色阴沉,下意识地低喝,

同时下意识地将手中的月白铜镜一抬,正好对着了那柳莺儿。

嗡——一声极其轻微、好像来自灵魂深处的嗡鸣响起。

那面月白铜镜骤然爆发出柔和却不容抗拒的白光。光芒并不刺眼,

却瞬间将整个房间映照得纤毫毕现,更是精准地笼罩了门口的柳莺儿。

柳莺儿脸上的甜笑瞬间凝固,那双清澈无辜的杏眼,慕的一下停止了变化,

所有的灵动狡黠……在刹那间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茫然和空。

她娇躯猛地一颤,仿佛瞬间失去了所有支撑,双腿一软。

“噗通”一声直挺挺地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嗯?”萧言瞳孔骤缩,

惊疑不定地看着这一幕。手中的铜镜微微发烫,传递着一丝微弱却清晰的……愉悦?或者说,

是掌控感?“莺儿?你怎么了?”萧言试探着问道,语气带着质疑的冰冷。

“又在耍什么花招?给我正常一点。”跪在地上的柳莺儿身体猛地一哆嗦,

空洞的眼神闪过一丝挣扎,随即被更深的茫然覆盖。她仿佛听到了至高无上的命令,

猛地抬起手。啪!啪!啪!啪!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她竟毫不犹豫地用尽力气,狠狠地扇着自己白皙娇嫩的脸颊。几下之后,脸颊迅速红肿起来,

嘴角甚至渗出了一丝血迹。“莺儿有罪!莺儿该死!”她一边扇着自己,

一边用如同木偶般的声音快速说道,空洞的眼神直视前方,好像在对着空气忏悔。

“莺儿一直在骗师兄!莺儿从未真心喜欢过师兄!莺儿接近师兄,只是因为师兄天赋好。

”“是宗门重点培养对象,跟着师兄能有更多资源,能更快提升地位,

长老、大师兄他们……”“都让我这样做的!莺儿把师兄当工具!当垫脚石!”“师兄,

莺儿错了!莺儿该死!请师兄……随意惩罚莺儿!”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如同冰冷的铁锤砸在萧言心上。虽然早有预料,但亲耳听到这赤裸裸的被利用的真相。

尤其是来自这个曾经“深爱”自己的小师妹之口……那股强烈的荒谬感和被愚弄的恶心感,

几乎让他一顿喘不上来气。他看着跪在地上,脸颊红肿、眼神空洞呆滞的柳莺儿。

那玲珑有致的身躯因为抽噎,像是身体本能的痉挛,微微颤抖,鹅黄色的裙摆铺撒在地面,

像一朵被强行摘下随意丢弃的花。手中的月白铜镜,

温润的镜面似乎流转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幽光。

萧言盯着柳莺儿那张曾经让他心动、此刻却狼狈而空洞的脸,一股扭曲的快意,

混合着冰冷的憎在心底悄然滋生…蔓延。他缓缓抬起手,

指尖轻轻拂过柳莺儿红肿滚烫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

柳莺儿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却不敢有丝毫反抗,空洞的眼神里只有彻底的驯服。“惩罚?

”萧言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刺骨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暖意,只有深不见底的寒潭。

“好啊……”……“砰!”房门被一股大力猛地撞开。

大师兄许名峰一脸急躁地闯了进来:“萧言!磨蹭什么呢?

师尊和各位长老都在正阳殿等着给你送行……”他的话戛然而止,眼珠子瞬间瞪得溜圆,

像是看见了世间最荒谬的景象!“唔……阿……我,

我真的不行了……”只见他那娇俏可人、在宗门内备受宠爱的小师妹柳莺儿,

正以一种极其怪异和羞耻的姿势,双腿大大分开,腰背挺得笔直。正认认真真地……扎马步?

!那张精致的小脸此刻布满了不正常的潮红,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迷离涣散。

口中还发出低低的、意义不明的哼唧声。而那个本该收拾行装、准备下山的萧言师弟,

此刻却好整以暇地倚在窗边的躺椅上,双手枕在脑后。闭着眼睛,

发出均匀而轻微的……鼾声?好像眼前这诡异的一幕与他毫无关系!“柳莺儿?!

你……你在做什么?!成何体统!”许名峰先是震惊,随即一股滔天的怒火直冲脑门。

柳莺儿可是他心头的宝贝,更是他父亲宗门长老和师尊默许的未来道侣人选。

如今竟然在萧言的房间里做出如此……不堪入目的举动?!他猛地转向萧言,

眼中几乎喷出火来,声音因暴怒而扭曲。“萧言!你这混账东西!你对莺儿做了什么?!

你这畜生!我要……”“聒噪。”躺椅上的萧言眼皮都没抬,只是慵懒地吐出了两个字。

他甚至没有起身,只是随意地将枕在脑后的右手抬起,对着暴跳如雷的许名峰方向,

晃了晃手。嗡——又是一声灵魂层面的轻鸣!白光乍现!

比刚才笼罩柳莺儿时更加迅疾、更加霸道。许名峰的声音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瞬间噎住。

他脸上愤怒的表情瞬间凝固,眼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了焦距,变得和柳莺儿一样空洞。

他体内运转起来准备教训萧言的火气也瞬间平息。“去,让他安静点。”萧言依旧闭着眼,

吩咐柳莺儿,语气平淡得像在吩咐仆人清理垃圾。瘫软在在地上,

眼神空洞的柳莺儿如同接到了神圣旨意。她立刻停止了扎马步,猛地站起身,

快步走到呆立当场的许名峰面前,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啪!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

结结实实地扇在了许名峰的脸上。许名峰被这突如其来、力道十足的一巴掌扇得脑袋一偏,

脸上迅速浮现五道清晰的红指印。他捂着脸,

空洞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茫然和……委屈?不明白最亲近的小师妹为何打他。“滚。

”柳莺儿面无表情,声音冰冷而机械。“不许打扰师兄休息。萧师兄做什么都是对的。

你……太吵了。”许名峰呆呆地捂着脸,看看眼神空洞却语气冰冷的柳莺儿,

又看看依旧躺在躺椅上“熟睡”的萧言。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只是像个受了大委屈却不敢申诉的孩子。默默地、僵硬地转过身,

一步一顿地走了出去,背影充满了迷茫和可怜。房门被轻轻带上。

躺椅上的萧言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他坐起身,

走到依旧保持着扇人姿势、眼神空洞的柳莺儿面前。伸出两根手指,捏起她尖俏的下巴,

迫使她抬起那张红肿又呆滞的脸。看着这张曾经灵动、如今却如同精美玩偶般的脸,

萧言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冰冷的玩味和掌控一切的漠然。好像只是一只玩具。“出去。

在门口等着。”他松开手,淡淡吩咐。柳莺儿如同牵线木偶,转身,机械地开门,走出去,

再轻轻关上门。然后和刚走到门外,听到命令又停下的许名峰。如同两尊门神般,一左一右,

直挺挺地站在了萧言的房门外。许名峰还下意识地捂着自己红肿的侧脸。萧言走到窗边,

目光投向远处云雾缭绕的正阳殿方向,眼神幽深如寒潭。……“师尊……”他抬手作揖,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那温润却蕴含着诡异力量的月白铜镜。正阳殿内,气氛肃穆。

玄明子高居主位,几位长老分列两旁。萧言衣冠楚楚,仪表堂堂,神色平静地站在殿中。

与上辈子那浑身浴血、落魄狼狈的模样判若两人。“此番下山历练。旨在磨砺心性,

增长见闻。谨记宗门戒律,莫要节外生枝,堕了我玄策宗威名。”玄明子声音威严,

目光扫过萧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弟子谨遵师尊教诲。”萧言躬身行礼,

态度恭谨,挑不出一丝错处。他目光飞快地在殿内扫了一圈……师娘不在。

一丝不易察觉的邪恶在他眼底闪过。

风姿绰约、素来喜欢在宗门内四处游园赏花的师娘赵清漪……此刻想必又在后山的枫林园吧。

“嗯。”玄明子微微颔首,似乎对萧言的顺从颇为满意。“去吧。”“弟子告退。

”萧言再次行礼,转身欲走。却又顿住脚步,仿佛突然想起什么,回身恭敬道。“师尊,

弟子此番远行,恐需与外界宗门或官府打交道以印证修行。不知……能否请赐宗门令牌一枚?

以证身份,行止也方便些。”他语气诚恳,理由充分,十拿九稳。玄明子略一沉吟。

宗门令牌分等级,萧言作为核心弟子,原本的权限已足够高。但他此刻要求以证身份,

似乎也说得过去。又想到萧言素来老实,对宗门忠心耿耿,

便对旁边一位负责庶务的长老点了点头。那长老取出一枚巴掌大小、非金非玉,

刻着“玄策”二字和复杂纹饰,隐隐散发宗门特有气息的赤色令牌,递给了萧言。

“切忌要与人为善,匡扶正义!”“多谢师尊、长老!”萧言双手接过令牌,嘴上谦恭,

心中却泛起一阵冰冷的嘲讽。“去你娘的正义。”上辈子,

他就是太过相信这宗门二字赋予的正义,才落得那般下场。他规规矩矩地退出正阳殿,

在众多或漠然的目光注视下,一步步走下山门。然而,刚离开宗门弟子的视线范围,

萧言便身形一闪。如同鬼魅钻入一条极为隐秘、布满藤蔓的崎岖小径。这条小路,

是他曾经无意中发现,能绕过主要巡山路线,直通后山的捷径。他的目标很明确——枫林园。

以及那位此刻应该正在园中赏枫的师娘,赵清漪。枫叶如火,层层叠叠,染红了半边山坡。

园子深处,一汪清泉旁,果然站着一个窈窕的身影。赵清漪身着水蓝色流云锦裙,身姿婀娜,

曲线在精致的衣料下若隐若现。她正微微俯身,伸出纤纤玉指,

似要去触碰泉边一丛开得正盛的秋菊。阳光透过枫叶缝隙洒落,在她侧脸勾勒出柔美的弧线,

成熟的风韵中带着一丝清冷,确实动人。萧言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不远处,

脚步踩在落叶上,发出轻微的声响。赵清漪警觉地直起身,蓦然回首。当看清是萧言时,

她那双漂亮的丹凤眼中瞬间闪过一丝错愕,随即柳眉倒竖,脸上浮现出毫不掩饰的惊怒。

“萧言?!你怎会在此?你不是下山去了?鬼鬼祟祟……你想做什么?!滚出去!

否则我唤人……”她的话音未落,萧言已经如同猎豹捕食小羊般猛地欺近,

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你!”赵清漪大惊失色,下意识地就要后撤并调动灵力呼救。

但萧言的动作更快,他没有丝毫犹豫。在靠近的瞬间,

一把抓住了赵清漪那只伸向花朵、还未来得及收回的皓腕。触手一片滑腻温软,

但他心中只有冰冷的复仇,并无花色。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早已紧握的月白铜镜,

如同爪子,瞬间抬起,对着赵清漪那张因惊怒而微微泛红的娇艳脸庞,狠狠照去。“妖物,

休想惑我!”赵清漪瞳孔骤缩,显然认出了这面镜子的不凡,也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胁。

她毕竟是玄明子的道侣,修为深厚,神识远非柳莺儿、许名峰可比。

一股强大的精神力混合着精纯的水系灵力瞬间从她体内爆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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