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湘小说 女频言情 结婚五年,老公不愿给我手术费纪林染孟知雨前文+后续
结婚五年,老公不愿给我手术费纪林染孟知雨前文+后续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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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雪寻春

    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林染孟知雨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婚五年,老公不愿给我手术费纪林染孟知雨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拨雪寻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纪林染结婚那么多年,婆家人催生过无数次。各种味道苦涩的中药和奇怪难熬的偏方我都试了个遍。可我又怎么能自己一人怀孕。近两年,他们为了能抱上孙子,开始不择手段。从公司回来时天还早,本想着回家收拾东西离开。打开门却发现,婆婆带着两个陌生人坐在沙发上。“还真是不会下蛋的母鸡,也不知道林染发了什么疯,不愿离婚。”这是惯例。每次见面她都会先将我贬得一无是处。“你们两个去按住她。”身体的虚弱让我无力躲闪。被按倒在茶几前,我看见一个碗和一把刀。碗里放着一个拳头大小的木头娃娃。“我从老家一个接生婆那里知道了个土方法。”“只要把这个木娃娃放进你的血里泡上九九八十一天,等浸满血后,你就能怀上孩子了。”像这样的邪门歪道,这些年用在我身上的数不胜数。最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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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纪林染结婚那么多年,婆家人催生过无数次。
各种味道苦涩的中药和奇怪难熬的偏方我都试了个遍。
可我又怎么能自己一人怀孕。
近两年,他们为了能抱上孙子,开始不择手段。
从公司回来时天还早,本想着回家收拾东西离开。
打开门却发现,婆婆带着两个陌生人坐在沙发上。
“还真是不会下蛋的母鸡,也不知道林染发了什么疯,不愿离婚。”
这是惯例。
每次见面她都会先将我贬得一无是处。
“你们两个去按住她。”
身体的虚弱让我无力躲闪。
被按倒在茶几前,我看见一个碗和一把刀。
碗里放着一个拳头大小的木头娃娃。
“我从老家一个接生婆那里知道了个土方法。”
“只要把这个木娃娃放进你的血里泡上九九八十一天,等浸满血后,你就能怀上孩子了。”
像这样的邪门歪道,这些年用在我身上的数不胜数。
最严重的一次还是说我体寒不好生养。
不知听了谁的话,说泡滚烫的中药汤能治好。
直到现在我身上还有当时留下的疤痕。
我的手就那么被按在碗边,里边的小木头娃娃嘴角咧到耳根,像是在嘲笑我。
刀子划破手腕的皮肉,血汩汩流出。
一直到碗里的木头被浸没,我才被像破布一样扔开。
婆婆端着那碗血笑的得意,扭着腰身转身就走。
而我毫无生气的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一直到晚上,手腕上的口子不再流血。
我咬牙爬起身,抖着手包扎伤口。
落在地上的血我已经没有心思去处理,现在满脑子都是离开。
打开行李箱。
藏了许久的眼泪,终于还是落了下来。
但纪林染似乎并未打算放过我。
傍晚他如约回家,看到我正在收拾行李。
不知怎的,他像是忽然恼了一般,踢飞了我的行李箱。
“故技重施不成,又想着离家出走了是吗?”
伤口因为他的动作又一次裂开。
手腕被他捏着,我就像是案板上的鱼一样,动弹不得。
“割腕了,没死成吗?用不用我帮帮你?”
纪林染一向不信我说的话。
哪怕是他亲眼看到了婆婆将我扔进烫水里,也只是说,那是她爱子心切。
他甚至还会责怪我,为什么非要惹他妈生气。
他是婆婆口中的好儿子,却不是一个好丈夫。
见我死咬着唇不说话,他只觉乏味,索性放开了我的手。
“当初车祸,你爸妈为了救我们一家而死。”
“我遂了你的心愿娶你,也算是报了这份恩情。”
“可你现在挟恩图报,一而再再而三的朝我要钱。”
“是我这些年太纵容你了,才让你忘记,你只是我家保姆的女儿吗?”
是啊,在他眼中,我只是一个卑微保姆的女儿。
他肯娶我已经是大发慈悲。
至于其他的,都是我的奢求。
所以我现在要放弃那些与我不匹的了。
只是我到底爱了这么多年。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再一次朝他开口。
“纪林染,三百万我不要了。”
“只是能不能求你,再陪我去看一次海。”
我们的婚礼是在海边举行的。
我想有始有终,至少能在死前再去一次。
纪林染和我对视一眼,竟躲闪了一下。
“别以为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我就会同情你。”
“海边可以去,但你最好老老实实的不要再作妖。”
答应的真爽快。
我还能作什么妖,我都要死了。


我绑定了攻略系统。
只要能从纪林染手中要到三百万手术费,我的绝症就能治好。
我们结婚五年,他认为我只爱他的钱。
所以在我开口时,他松开了掐着怀中女人腰的手。
“陈今禾,忍了这么多年,狐狸尾巴总算是藏不住了吧。”
后来我放弃了。
和系统用最后的生命兑换了一份止痛药。
一个人奔赴他失约的海边,等待死亡到来。
可一向讨厌我的纪林染,却抱着我的尸体哭了好久。
......
医生说我没多长时间可活了,让我不要留下遗憾。
可我唯一的遗憾大概就是结婚五年,我的丈夫却从未爱过我。
沉寂了很久的系统就是在这个时候找过来的。
好久不见宿主,这边检测到您的攻略难度太高,所以即将为您变更通关条件。
无论何时何地,您只要成功的从攻略对象手中要到三百万手术费,就可以拥有一副健康的躯体。
我怔了怔,转瞬系统又消失了。
三百万对于纪林染来说,不过是指缝中的流沙。
我渴望能得到他的爱。
和我在重病时渴望活着一样。
所以我还是拨通了他的电话。
可响了几声后突然被挂断。
我看着手机,泛起苦涩。
只有和女人在一起时,他才会挂我的电话。
纪林染以这种方式告诉我,他娶我不是妥协,只是权衡利弊的结果。
往常只要他挂掉电话,我也不会再自讨无趣凑上去找刺激。
但现在不一样,我需要活命。
病痛的折磨让我不得不去再找他讨要。
纪林染有恃无恐。
他将一家酒店划在我名下。
为了刺激、报复我当初仗着家里的关系,非要嫁给他。
这些年他每次出轨都会选在这家酒店。
所以我很好找到他。
一路顺畅,我来到了他常开房的楼层。
刚转弯就看到他搂着一个女人靠在墙边,疯狂亲吻。
纪林染甚至等不及进,在旁边已经开好的房门上动作着。
可能是我的出现,对于只有亲吻声回荡的楼道来说,太过突兀。
空隙间,纪林染看到了我。
他的瞳孔先是猛缩了一下,然后拢了拢怀里女人半蜕的衣衫。
“不是已经挂了电话吗?这么多年你还是这么贱啊。”
怀里的女人肩膀抖动着,在无声的笑。
我站在拐角处,辩解的话在嘴里滚了又滚,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化成简单的诉求。
“纪林染,我需要钱。”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拍了拍怀里的女人。
后者识趣的穿好衣服,施施然走进房内。
空旷寂静的楼道中,就只剩下我和他面对面。
两厢无言,纪林染率先出声。
“你想要多少?”
不只是简单的询问,他的声音中,甚至蕴了一些难见的笑意。
他上一次对我笑还是什么时候?
好像是结婚时在摄影师要求下,那个生硬的笑。
对着这样一张让我日思夜想的脸,压下去的委屈又一次冒了头。
简单的三个字,说出来时带了一分哽咽。
“三百万。”
见我如此,纪林染笑意更甚。
他朝前走了两步,一脚踩进我站着的阴影中,弯腰瞧我。
“今禾,我明媒正娶回来的大小姐,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结婚当晚你在我面前发过的誓,是被狗吃进肚子里了吗?”
他的那句大小姐讽刺意味十足。


结婚当晚,纪林染不愿碰我。
他觉得我嫁给他是为了钱,多瞧我一眼都恶心。
看他要走,我急匆匆的赤脚下床抱住他。
“我陈今禾发誓,婚后绝对不会多拿你一分钱。”
“嫁给你,只是因为爱你。”
或许是因为我看他的眼神太炽热,纪林染没有离开,给我留下了最后一丝面子。
但他也没有碰我。
而现在,面前是纪林染眸色逐渐下冷。
“你是有多迫不及待,一开口就是三百万。”
他步步逼近,我只得后退。
后背抵在刺骨的墙上,被纪林染扶了一把。
“是手术费,纪林染,我生病了。”
他垂着睫毛低头看我,像是在思考什么。
过了半晌,屋内传来一丝响动,是刚刚的女人在催促。
“林染,你再不来好兴致都要被磨没了。”
甜腻的声音入耳,他才放开了撑着我的手,眉心微蹙。
“三百万的手术费,你当我傻吗?”
“陈今禾,忍了这么多年,狐狸尾巴总算是藏不住了吧。”
“我劝你最好再多忍忍,不然都对不起当初为了嫁给我使的手段。”
那时我为了嫁给他装病了。
阑尾炎,被我说成了癌症。
可我当时真的很疼,以为自己得了绝症。
那天的疼穿越层层堆叠的时光映射到了现在。
我无力的靠着墙,冲着纪林染的背影喊了一声。
“纪林染,我真的会死的!”
他脚步顿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有回头。
关门前,我只听到一句从门缝里挤出来的话。
“祸害遗千年,故技重施就没意思了。”
那个女人我很熟悉。
结婚五年纪林染从不碰我,只能找其他人疏解欲望。
孟知雨就是他最常找的。
一开始两人还会在我面前遮掩。
到现在纪林染直接将她招进公司做了秘书。
自从那天被纪林染拒之门外后,他已经一周没回家了。
这些天吃住都在公司。
一开始我只觉得他不回家是为了躲我。
可当我拎着为了讨好纪林染而做的午餐去到公司时,还是见到了最不愿看的一幕。
午时公司没什么人。
站在他办公室门口,玻璃后的百叶窗拉得很紧,紧闭的门叫人窥探不到一点的声音。
鬼使神差的,我没有敲门就推开了。
呻吟声入耳,我看到两人在桌上纠缠。
碰倒了我摆在那的,我和纪林染的合照。
孟知雨浑身上下没剩几条布,只有一条小短裙不上不下的挡在那里。
反观纪林染,倒是穿戴整齐,只是腰间松垮了些。
他们背对着门口做得激烈,似乎并没有发现我。
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中,夹杂着一两句交谈。
“林染,我都怀孕了,你什么时候给我个名分。”
“你家里那个黄脸婆跟你要三百万,指不定是包养哪个小白脸去了,你就不怕她给你戴绿帽子?”
纪林染的动作在听到孟知雨的声音时不缓反增,声音被欲望压得沙哑:
“只要我手里还有钱她就不会跑。”
“反倒是你,我不喜欢麻烦,你最好趁还有耐心把孩子打掉。”
“别妄想一些不属于你的东西。”
纪林染不爱任何人,只是对于别人来说,我更可恨罢了。
手中的盒饭掉在地上,发出响亮的一声。
桌上纠缠的两人一起回头。
我闭着眼将门关上,不愿去看二人交合的身体。
连同孟知雨的尖叫也被关进办公室。
可能是动静太大,惊扰了刚吃完饭回来的同事。
狼狈的样子被他们看了个全,但却没一个人敢上前。
公司里每一个人都知道,我和纪林染势同水火。


纪林染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办公室里出来。
孟知雨还惊魂未定,大概在穿衣服。
见纪林染出来,看热闹的员工一哄而散。
而我则被他毫不怜惜的扯着手腕,推搡着进了另一间屋子。
屋子里没有窗户,狭窄的空隙中堆满了杂物。
我不小心被箱子绊倒跌坐在地上,灯也在这一瞬间亮起。
好兴致被打断,纪林染脸色很不好。
“上次要钱不成,这次就堵到公司来了是吗?”
“陈今禾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廉价。”
“为了区区三百万,一次又一次的没有尊严。”
三百万对纪林染来说当然廉价。
可那确是我的救命钱。
我坐在满是尘土的杂物堆中抬头望向他,似乎就连我自己都忘了。
当初是为什么,非要死心塌地跟着他。
我只记得我爱他,却不记得为什么爱他。
或许这份爱早就在经年累月的折磨中,消耗殆尽。
我终于下了决心,如果这次我的病能好起来,我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他。
脚被扭到,我动弹了一下,发现疼的厉害。
纪林染在一旁冷眼旁观,还没等我爬起来,身旁的门就打开了。
孟知雨进来的时候,走路姿势还不太自然。
她舔了舔肿着的嘴,然后揽住了纪林染的手臂。
“三百万而已,这些年林染给我的都比这还要多。”
挑衅似的用鞋尖勾了勾我的下巴,倨傲的看着我。
“你要是想要,现在跪下来给我磕个头,说不定我就大发慈悲的赏你了。”
孟知雨敢这么对我,无非是纪林染的纵容。
他就像一个局外人,冷漠的站在那,看我接下来的反应。
如果是以前,我会暴躁、会拒绝。
会指着孟知雨的鼻子骂她想得美。
但现在我不敢骂了。
看纪林染的意思,如果我骂了孟知雨就更难讨到那三百万。
我不想再和他们纠缠,可我的命还握在纪林染的手中。
“我不要你的钱。”
因为病重,再加上刚刚扭了脚。
所以腿软到不像话,我只能坐在地上,一点一点挪向纪林染。
“三百万对你来说也许无足轻重,但对我来说却是最后的希望。”
“我求求你,就当是施舍给我了好不好?”
答案是不好。
纪林染没有任何迟疑的撤回了腿,我拽着他裤脚的手落了空,无力的垂落在地上。
“可是我真的会死......”
在他彻底离开前,我轻轻呢喃着。
就连我自己都不确定是否说了出来,纪林染却鬼使神差般的听了个清。
他停下了脚步转头看我。
我还坐在原地,落魄的像是无处躲雨的流浪者。
“上吊?割腕?还是吞药?”
“我倒真是有点好奇,你是想怎么死?”
“最好等我晚上回家的时候就能见到你的尸体。”
“别让我失望陈今禾。”
话说完,他拥着孟知雨离开。
只剩下我不断在心中重复他那几句话。
他毫不避讳的将我最怕的生与死挂在嘴边,甚至诅咒我快一点去死。
这就是我爱了五年的丈夫,这就是我无论如何都要嫁的人。
说出去会被贻笑大方吧。
哦,差点忘了。
刚刚纪林染是搂着孟知雨出去的,现在消息大概已经传遍了公司。
他连最后的体面都不愿留给我了。
出公司的路上,都是异样、嘲讽的目光。
在这一刻,我就是个完全落败的输家。
一种异样的庆幸却陡然在心底生根。
那三百万我是到死也要不到了。
可还好我能及时抽身放过自己。
只要能在死前醒悟,就不算太晚。
系统感知到了我的心境,声音突兀的出现在杂乱的议论声中。
宿主,三百万对于攻略对象来说只是挥一挥手的事,您确定要放弃吗?
它似乎很不解为什么我会放弃一个这样简单的任务。
可人类的情感是很复杂的。
“纪林染不会再给我钱了。”
“就算再强求,受伤的也只会是我。”
“那个时候,我就真的没体面了。”
我话说得笃定,系统也没再多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