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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档案被人调县状元沦为京漂十年后才知真相》中的人物柳玉茹秦筝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现实情“油渣儿发白”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高考档案被人调县状元沦为京漂十年后才知真相》内容概括:著名作家“油渣儿发白”精心打造的现实情感,大女主,逆袭,爽文,真假千金小说《高考档案被人调县状元沦为京漂十年后才知真相描写了角别是秦筝,柳玉茹,方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1273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8 21:12:1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高考档案被人调县状元沦为京漂十年后才知真相
我叫秦筝。十九岁那年,我高考失利,拿着一张平平无奇的成绩单,离开了生养我的县城,
去北京追一个当老师的梦。我在那里扎根,结婚,生子,从一个月薪三百的助教,
做到了年入百万的金牌讲师。我以为我的人生,是一部励志的奋斗史。直到十年后,
教培行业一夜倾覆,婚姻一地鸡毛,我被迫带着儿子回到老家。在母校的荣誉墙上,
我看见了另一个“秦筝”。她顶着我的名字,用着我的高考成绩,过着本该属于我的人生。
而她的父亲,是本地最有权势的人。他们说,算了,都过去了,你现在不也挺好吗?
我没说话,只是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存了十年却从未打过的号码。电话那头的人,
当年被我拒绝过。他说:“秦筝,只要你想,我可以把整个天都给你掀了。”这一次,
我没拒绝。我的复仇,不是为了证明什么,只是为了拿回我自己的东西。一分一毫,
连本带利。1.折翼的九月一九九八年的九月,天很高,云很淡。我们县城的空气里,
飘着桂花和绝望的味道。我妈把那张师专的录取通知书拍在桌上。红色的纸,黑色的字,
每一个笔画都在嘲笑我。“秦筝,就差三分。”她一遍一遍地说,眼圈是红的。“就三分,
你怎么就不能再仔细点?”我盯着通知书上的名字,秦筝,两个字像是陌生的符号。
心里很平静。没有哭,也没有闹。我知道这事儿没那么简单。考完试,我对过答案,
每一科的分数都记得清清楚楚。那个分数,别说师专,去省里最好的师范大学都绰绰有余。
可成绩下来,总分硬生生被砍掉了一大截。我去找了班主任。他推了推眼镜,
说档案已经封存,不可能出错。“高考嘛,总有意外。你这孩子平时成绩好,可能是紧张了。
”他的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看我。我爸是个老实巴交的工人,听了这话,叹了口气,
拉着我回了家。“算了,闺女,可能是命。”我们家,没人脉,没关系,
连跟谁说理都不知道。“去复读吧,”我妈擦着眼泪,“妈砸锅卖铁也供你。”我摇了摇头。
“我不复读。”我说,“我去北京。”那个年代,北京对我们这种小县城的人来说,
像个传说。新闻联播里,天安门,高楼大厦,还有新东方。我知道新东方,
一个叫俞敏洪的人办的。听说那里的老师,都跟神仙一样,能把英语讲成段子。我想去那里。
我妈不同意,她觉得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跑那么远,不安全。我爸蹲在院子里,
抽了一晚上的烟。第二天早上,他把一个布包放在我面前。布包里,是家里所有的积蓄,
三千块钱,用手帕包得整整齐齐。“想去就去吧。”他说,“别让自个儿后悔。
”火车是绿皮的,坐了二十多个小时。车厢里挤满了人,
空气里混着汗味、泡面味和劣质香烟的味道。我靠在窗边,看着外面飞速后退的田野和村庄。
心里没什么豪言壮语,只有一个念头。我得当上老师。我得证明,我秦筝,
不是一个连师专都考不上的废物。到了北京,火车站的人潮差点把我冲散。
我找了个最便宜的招待所住下,一天十五块钱,不带窗户。第二天,
我就去了新东方的招聘点。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那么多名校毕业生。清华的,北大的,
一个个眼睛里都带着光。我把我的简历递过去,高中毕业。招聘的老师看了我一眼,那眼神,
像在看一个笑话。“小姑娘,我们这里,最低要求是本科。”“我可以试讲。
”我挺直了腰杆,“我讲得不比他们差。”他大概是被我逗乐了,挥了挥手。“行吧,
给你五分钟。”我讲的是初中语法里最难的虚拟语气。我没讲规则,没讲公式。
我讲了一个故事。一个关于“如果我当初”的故事。讲台下的人,从一开始的漫不经心,
到后来的安静。五分钟到了,我鞠了一躬。招聘老师站起来,给我鼓了掌。
然后他说:“对不起,你的学历,我们破不了这个例。”走出那栋大楼,
北京的太阳晃得我眼睛疼。我没哭。我只是觉得,这个世界,真他妈的不讲道理。
2.墙角的野草新东方的大门关上了。但北京,到处都是门。我开始找那些小的培训机构,
那种藏在居民楼里,挂个牌子就开张的。人家一看我高中毕业,都摇头。我把心一横,
印了一堆传单。“清北名师一对一辅导,一小时三十。”清北是我瞎编的,但辅导是真的。
我在几个重点中学门口发传单,城管撵得我满街跑。一个星期,一个电话都没有。
我带的三千块钱,已经快见底了。招待所的老板娘看我可怜,给我指了条路。
“去潘家园那边,有个叫‘启航’的,老板心善,啥人都收。”我坐公交车,倒了两趟,
找到了那个叫“启航”的地方。就在一个老旧小区的二楼,连个正经招牌都没有,
拿块木板写的。老板姓王,是个五十多岁的胖女人,说话很和气。她看了我的简历,
又听我讲了十分钟的课。“行,你留下来吧。”她说,“底薪三百,课时费另算。”三百块,
在北京,连活着都难。但我答应了。因为王姐给了我一个讲台,一个能站着讲课的地方。
“启航”的学生,都是附近工地的孩子,父母没时间管,成绩一塌糊涂。我教初中英语。
第一堂课,班里七个学生,五个在睡觉,一个在看小说,还有一个在拿弹弓打我。我没发火。
我走到那个拿弹弓的男孩面前。他叫李虎,是这帮孩子的头儿。“你叫什么?”我问。
他翻了个白眼,不理我。我笑了笑,从兜里掏出十块钱。“我们打个赌。”我说,
“我蒙上眼睛,让你打三下。打中了,这十块钱是你的。打不中,你得乖乖听我一节课。
”李虎眼睛亮了,班里其他孩子也来了精神。我用粉笔擦的布条蒙上眼睛。“开始吧。
”第一颗石子,擦着我的耳朵飞过去。第二颗,打在黑板上,梆的一声。
我能听到他呼吸的声音,很急。我知道,第三下,他一定会对准我的脸。我算着他的节奏,
在他抬手的瞬间,微微侧了一下头。石子贴着我的脸颊飞了过去。我解开布条,看着他。
“我赢了。”李虎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他把弹弓往桌上一拍,坐得笔直。“讲吧。
”那一节课,我没讲ABCD。我给他们讲,我怎么从县城坐火车来北京,
怎么被新东方拒绝,怎么在街上发传单被城管追。我告诉他们,学习,不是为了考个好大学。
是为了让你以后被人欺负的时候,有更多的办法,而不是只会用弹弓。那天之后,
李虎再也没在我的课上捣乱。他成了我的课代表。那七个孩子,期末考试,
英语平均分从三十多分,提到了七十多。家长们很高兴,给我送锦旗,送鸡蛋。
王姐给我涨了工资,底薪五百。我在“启航”一待就是两年。这两年,我住在地下室,
吃最便宜的挂面,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备课上。我把初高中的所有教材,翻来覆去地研究。
我知道哪是考点,哪是难点,哪是学生最容易犯错的地方。我的名气,在那个小圈子里,
慢慢传开了。开始有别的机构来挖我。我都没去。直到有一天,一个男人找到了我。
他开一辆黑色的奥迪,穿得很体面。“是秦老师吗?”他问。我点头。“我儿子,上初三,
马上中考。想请您给他做家教。”他开的价,一小时三百。是我当时课时费的十倍。
我问:“为什么找我?”他说:“我儿子班里好几个同学,都在您这补课。他说,
您讲得跟别人不一样。”我答应了。他儿子叫方远,很聪明,就是有点叛逆。第一次去他家,
是在一个高档小区。房子很大,装修得很好。男人叫方建国,离异,自己带着孩子。
他对我很好,很客气。每次我上完课,他都会开车送我回那个破旧的地下室。车停在巷子口,
他看着我走进那片黑暗里,眼神很复杂。有一天,他问我:“秦老师,你为什么这么拼?
”我看着车窗外,北京的霓虹灯一闪一闪。“因为我输过一次,不想再输了。
”3.奥迪车里的婚姻方建国追了我半年。他不是那种油嘴滑舌的男人。他不会说漂亮话,
但会做事。我住的地下室漏水,他找人来修,把整个墙面都重新刷了一遍。我晚上备课晚了,
他会送来热乎乎的夜宵。我生病了,他请假在医院陪我。“启航”的王姐劝我:“小秦,
方建生人不错,家底又厚,是个能托付的。”我知道她是为我好。我也知道,
方建国是个好人。但我对他,没有那种心动的感觉。我心里,只有一件事,就是讲课,赚钱,
在北京站稳脚跟。转折点,发生在方远的中考。方远考上了市重点,全家都很高兴。
方建国在一家五星级酒店摆了庆功宴。宴会上,他当着所有亲戚朋友的面,拿出了一枚戒指,
向我求婚。所有人都看着我,起哄,让我答应。方远的眼睛里,也全是期待。我看着方建国,
他四十岁的男人,脸涨得通红,额头全是汗,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我知道,我如果拒绝,
他会很难堪。而且,我也累了。在北京漂了三年,我受够了地下室的潮湿,
受够了顿顿吃挂面的日子。我想有个家。一个能让我安安稳稳备课,
不用担心下个月房租的家。我点了点头。“我愿意。”我们的婚礼很简单,没有大办。
领了证,请双方亲戚吃了顿饭,就算结婚了。我从地下室搬进了方建国的大房子。
他把主卧让给我,自己睡在客房。他说:“我知道你还没准备好,我等你。”那一刻,
我有点感动。婚后的生活,很平静。我辞掉了“启航”的工作,自己开了一个工作室。
就用家里的书房。方建国很支持我,帮我装修,买最好的设备。我的名气越来越大。
靠着方远那些重点中学的同学家长口口相传,找我补课的人踏破了门槛。我的课时费,
从一小时三百,涨到五百,再到一千。后来,想上我的课,得排队,得摇号。
很多人说我是“海淀名师”、“中考点金手”。我买了车,买了房,有了自己的积蓄。
我成了别人口中“嫁得好,自己又能干”的成功女性。我也以为,日子会一直这么好下去。
我和方建国,也渐渐有了夫妻的样子。他对我很好,很体贴。家里的大事小事,都由我做主。
我们的儿子出生后,他更是把我捧在手心里。儿子叫方念。念书的念。我希望他一辈子,
都能好好读书,不要像我一样,因为一张成绩单,改变一生的轨迹。方建国不理解。他觉得,
我们家现在什么都不缺,孩子没必要那么辛苦。“差不多就行了,”他说,“在北京,
有房子,有户口,还愁什么?”我们的分歧,就是从这里开始的。他觉得,我已经很成功了,
应该把重心放在家庭上。我觉得,我才刚刚开始。我办的辅导班,越做越大,从一个书房,
变成了一个拥有十几间教室,几十名老师的机构。我每天都很忙,回家越来越晚。
方建国开始有怨言。“你到底图什么?”他问我,“钱我们够花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看着他,没法跟他解释。他不懂那种被人踩在脚下,拼了命想爬起来的感觉。
他生在北京,长在北京,他的人生,是平坦的大道。而我的人生,是布满荆棘的窄路。
我停不下来。我怕一停下来,就会被打回原形。4.多米诺骨牌压垮骆驼的,
从来都不是最后一根稻草。是每一根。2021年的夏天,“双减”政策下来了。
像一颗炸雷,在我们这个行业里炸开。我的机构,一夜之间,从一个能下金蛋的母鸡,
变成了一个烫手的山芋。不准上市,不准盈利,不准在节假日补课。条条框框,
把路都堵死了。员工们人心惶惶,家长们挤在门口要求退费。我焦头烂额,连续一个星期,
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方建国在这时候,跟我提了一个建议。“把机构关了吧。”他说,
“趁现在还能出手,转给别人,我们拿着钱,干点别的。”我问他:“干点什么?
”他说:“开个咖啡馆,或者超市,都行。轻轻松松的,不用那么累。”我看着他,
觉得他很陌生。这个机构,是我十年的心血。是我从一个学生,一个教室,
一点一点做起来的。是我的事业,是我的战场,是我的尊严。在他眼里,
就是一个可以随时丢掉的生意。“我不关。”我说。“秦筝,你别那么犟!
”他的声音也大了起来,“现在是什么形势你看不清吗?国家不让干了!你非要对着干?
”“不是对着干。”我一字一句地说,“是我想再试试。”“怎么试?你拿什么试?
”“转型。”我说,“做素质教育,做成人培训,总有路可以走。”他冷笑一声。
“说得轻巧。转型那么容易?钱呢?你账上还有多少钱?退完费还剩多少?”我没说话。
退费的窟窿,很大。我把我们名下的一套房子挂了出去。方建国知道了,跟我大吵一架。
那是我们结婚以来,吵得最凶的一次。“那是给方念留的房子!”他指着我的鼻子,
“你凭什么自作主张卖掉?”“公司是我一个人的,”我说,“法人是我。这套房子,
也在我名下。我有权处置。”“你……”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你就是个疯子!
为了你那个破公司,连儿子都不管了!”“我不管儿子?”我看着他,也笑了,“方建国,
方念从出生到现在,你给他换过几次尿布?开过几次家长会?辅导过几次作业?
”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家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我们开始冷战。我卖了房子,
把钱都投进了公司转型里。但现实,比我想象的更残酷。市场不认,政策收紧,
资金链很快就断了。我撑了半年,最后还是失败了。公司破产清算那天,
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坐了一整夜。我没有哭。我只是觉得,这十年,
像做了一场梦。梦醒了,我又变回了那个一无所有的秦筝。回到家,
方建国把一份离婚协议放在我面前。“我们分开吧。”他说,“我累了。”我看着协议,
上面写着,儿子归他,房子车子归他,我净身出户。“方建国,”我抬头看他,
“你真的一点旧情都不念?”他避开我的眼神。“秦筝,不是我不念旧情。是你太要强了。
我跟你在一起,感觉不到一点温暖。我想要的,是一个家,一个老婆,不是一个合作伙伴。
”“你想要的,”我扯了扯嘴角,“是一个听话的,安于现状的,能让你有掌控感的女人。
”“随便你怎么说。”他拿起外套,“我搬出去住,你考虑清楚了,就签字。”门关上了。
整个房子,空荡荡的。我拿起笔,在协议的最后,签上了我的名字。秦筝。我的人生,
好像总是在签名。签那份不满意的录取通知书,签那份没有爱情的结婚协议,
签这份宣告失败的离婚协议。我收拾了我的东西,只有一个行李箱。来的时候,一个行李箱。
走的时候,还是一个行李箱。儿子方念抱着我的腿,哭得撕心裂肺。“妈妈,你别走。
”我蹲下来,摸着他的脸。“念念,妈妈不走。妈妈只是回老家一段时间,很快就回来看你。
”我不敢告诉他,我可能,回不来了。北京,这个我奋斗了十年的城市,
终究没有我的容身之地。5.墙上的另一个我回到县城,恍如隔世。十年,这里变化很大。
高楼多了,马路宽了,但空气里那种慢悠悠的安逸,一点没变。我爸妈老了很多。
看到我带着行李箱回来,他们什么也没问。我妈默默地给我收拾好房间,
做了一桌我爱吃的菜。我爸还是老样子,坐在院子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吃完饭,
我跟他们说了实话。“我离婚了,公司也没了。”我妈的眼泪,当场就下来了。
“我苦命的闺女啊……”我爸把烟掐了,站起来。“回来就好。”他说,“家里有饭吃,
有地方住。什么都没了,你还有爸妈。”我在家躺了三天。三天里,我什么都没干,
就是睡觉。好像要把这十年亏欠的觉,都补回来。第四天,我醒过来,
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我还有儿子要养。我得重新站起来。我决定,重操旧业。
县城虽然小,但也有培训的需求。我想先去我当年的母校看看,了解一下现在的情况。
我的母校,县一中,还是老样子。红砖的教学楼,操场边的白杨树。我走在校园里,
看着那些穿着校服的学弟学妹,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十八岁。学校门口,有一个荣誉墙。
上面贴着历届考上名校的优秀毕业生的照片和简介。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名字。秦筝。
照片上的女孩,笑得很甜,很陌生。我走近了看。简介上写着:秦筝,1998届毕业生,
以全县第一名的优异成绩考入华东师范大学,现任本校高三毕业班英语教师、年级组长。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重锤砸了一下。全身的血,都冲到了头顶。秦筝。全县第一名。
华东师范大学。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扎在我的心上。我死死地盯着那张照片。那个女人,
我认识。她叫柳玉茹。是我当年的同班同学,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当年,就坐在我的后座。
我们一起吃饭,一起上学,一起憧憬着未来。她说,她想和我考同一所大学,
当一辈子的好姐妹。高考成绩出来后,她哭着来找我。她说她没考好,
只能去一个普通的二本。我还安慰了她好久。原来,她不是没考好。她是考得太好了。好到,
用我的成绩,去了全国最好的师范大学。我站在那里,手脚冰凉。阳光照在身上,
却感觉不到一丝温度。过去十七年里,所有我想不通的事情,在这一刻,都有了答案。
为什么我的分数会凭空少掉一大截。为什么班主任不敢看我的眼睛。为什么我的档案,
他们说不能查。这是一个局。一个从十七年前,就为我设下的局。他们偷走了我的成绩,
偷走了我的大学,偷走了我的人生。而我,像个傻子一样,在北京拼死拼活地奋斗了十年,
还以为是自己不够努力。我掏出手机,手指颤抖着,对着那张照片,拍了一张。然后,
我转身,走出了校门。天还是那么高,云还是那么淡。但我的世界,已经塌了。不。没有塌。
是时候,把它重新建立起来了。用我自己的方式。6.鬼影重重我要见柳玉茹。不,
现在应该叫她秦筝了。我没有直接去学校找她。那样太蠢了。我先回了家,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需要冷静,需要把所有的线索都串起来。柳玉茹的父亲,叫柳建军。
我记得,当年在我们县,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好像是在教育局。我打开电脑,搜索这个名字。
一条条信息跳了出来。柳建军,现任本县副县长,分管教育、文化、卫生。履历上写着,
1998年时,他担任的职位是,县教育局局长。一切都对上了。一个教育局局长,
想在高考档案上动手脚,简直易如反掌。那个年代,没有联网,没有电子档案,
一切都是纸质的。他只需要把我跟柳玉茹的档案调换一下,再改掉照片。神不知,鬼不觉。
我甚至能想象出当时的场景。柳建军看着女儿那张不争气的成绩单,又看到了我的,
那个全县第一的分数。一个恶毒的念头,在他心里产生。他找到了我的班主任,威逼利诱。
班主任屈服了。于是,我的人生,就在几个成年人的密谋下,被彻底改写。我恨。
我恨柳建军的贪婪和无耻。我恨柳玉茹的自私和恶毒。我更恨自己的愚蠢和天真。但我知道,
光有恨,没用。我需要证据。能把他们钉死的,铁一般的证据。十七年过去了,